在场一群宗教徒当时被镇住。
“谁是这里的执政官啊!”
王辑再度发问,并随手探进神王心火摸出邂逅,初火的焰光瞬间流遍王辑全身,光焰一舞,只闪动瞬间的邂逅便重新飞回心火内,那些宗教徒手里握着的魂光法杖顶部宝珠全都炸裂,顷刻间涌出无数魂丝升天而起,消散于空气中。
宗教徒们眼看着一颗燃烧的金色太阳自虚空浮现,转瞬间他们一直依赖的强无敌武器也被摧毁,登时全都傻了眼。一个个目光呆滞都已经呆傻了,关键时刻还真是执政官反应过来,他突然挣脱身边人的手,冲到王辑面前突然一跃,自空中弯下膝盖,噗通一声就跪在了王辑面前。
这一跪的份量有些重,王辑眼看着他撞碎了自己的膝盖,腿部的裤脚渗出血迹,而这个秃顶的中年特兰人也因为这膝盖狠磕地面带来的痛楚,疼地龇牙咧嘴,眼角都挤出了泪水。
“我就是,王公殿下,您总算来了,我被这些卑鄙的邪教劫持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多亏了您来拯救我,我总算等到您来了!”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还真说不清楚是因为王公的到来感动到哭,还是自己刚才那惊才绝艳的凌空一跪操作,给把腿给磕烂疼出来的泪水。
“我不是王公,王公在车上。你跪错人了。”
王辑无奈地摇头,眼看着这秃顶中年人腿部还在渗血,他说道:“现在王家都在新世界技术王座生活,我从没见过那里的特兰人会对王室行跪拜礼,怎么一到旧世界,你们这里的人动不动就腿软下跪,话说你这个膝盖倒是硬啊,你可是跳起来跪的,这么别致,硬磕不疼吗?”
“我疼是疼在身体上,王公对旧世界现状的疼是疼在心上,王公的疼比我疼一百倍,我一点都不疼。”
执政官一弯腰将头狠狠磕在地上,顿时额头上全是血,比自己凌空跳跪的操作还要狠。
“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王辑这下是真服了,这个执政官人狠会说话,可真是个人物,他回头说道:“王公殿下还不下车吗?这执政官的肺腑之言可真令人感动啊!”
“不敢动,不敢动!”
执政官磕头如捣蒜。
这个时候,那些宗教徒们眼看着自己被卖,这才反应过来,其中一两个趁着王辑回头时想开溜,可脚刚挪开,那悬浮在半空的太阳神眼却突然一转目盯向他们,吓得这两个想开溜的教徒当即站住,大气都不敢喘。
“王公殿下!你可不要听这老东西的胡言乱语!他就是和教的主教,就是要审判猎人,想软禁您的罪魁祸首啊!”
“是啊,王公殿下,我们都是受他蛊惑和欺骗才来,我们对您的尊敬,对老会长的爱戴,其实是发自真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
……
这一群宗教徒们霎时间全都腿软,一个个学着秃头中年人动作,凌空一跃弯腿重跪,那膝盖磕地面是一个比一个狠,仿佛不狠不能表达自己的忠心与虔诚,后车厢里的王女拉开窗帘好奇地向外望着,原本想看看是什么阵仗,结果看到这一群宗教徒和体操队员似的,全都来了一套跳跃重跪、拿膝盖撞地死磕的操作,她惊的嘴巴张大,眼球都险些从眼皮子里掉出来。
“哇!还有这种骚操作吗?我看的都疼啊!你们不疼吗?”
王女拉下车窗问话,简直惊呆了。
“王公的疼比我们疼一百倍,我们一点都不疼。”
宗教徒们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