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博王公说道。
王辑提醒道:“可是雷翁的墓碑已经被毁了不是吗?”王公平静道:“那就先去这里的省务院去找执政官,我和这里的执政官交流交流。”
……
安德里要塞省务院。
大楼内外已经混乱一片,执政官一面脱去自己的教服与黑面纱,一面吩咐手下赶紧收拾行李。安德里的执政官是位人过中年的秃顶特兰人,此刻在办公室内一脸焦急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好不容易打包了东西,赶紧到院里乘车准备逃亡。
“主教!主教!”
“等下,你把我们骗在教堂等死,你自己先收拾东西跑路了,这事情做的不地道吧?”
“老东西,枉我们这么相信你全都给来帮你,你这不要脸的家伙想自己偷溜,让我们替你背锅?没门!我们执政官刚才在城头都被猎人杀了,你让我回去怎么交代?”
“老东西你想身败名裂?我告诉你你哪儿都别想去!”
……
发条能源都已经调动,执政官的车马上就从省务院离开,可就在这时,一群拿着宝珠法杖的宗教徒冲到省务院前,拦住了执政官准备逃跑的车,这些宗教徒穿着各种不同的宗教服饰,然而手里的法杖却是一样的,他们一口气将省务院的出口堵住,七嘴八舌地堵在门口,死活不让执政官离开。
砰地一声,后座车窗被法杖上魂光保护打的粉碎,执政官领口被外面的宗教徒一把拽住!
“等等,各位同僚别生气,我这车就是去教堂准备接各位的,我没有一个人逃跑的意思,我是要接各位一起跑的。”
执政官连忙摆手,示意这些手拿武器的同僚别冲动,照理说这在场的没几个在语法文明地位比他高的,毕竟他是这一城执政官,封疆大吏,但现在这节骨眼可不一样,这些同僚都是手拿武器的时刻可能动手杀人的,他可不想在这危险时刻被出意外。
“放你娘的屁!你这车前后座挤不下五个人,让我们挤后备箱吗?别扯了,你当我们眼睛是瞎的吗?你就是一个人想跑!”
宗教徒们不依不饶。
“大家别浪费时间了,马上那猎人怪物就进城啦!我这大院里这么多车,你们想开哪个开哪个,不会开也没关系,我给你们配司机,咱们一起跑!”
执政官也不敢浪费时间,赶紧来句皆大欢喜的话,并迅速下车就要给他们指派车辆,但他袖子还是被人抓着,这些生怕他自己一个人偷跑的宗教神职人员们是准备把他当救命稻草抓住,哪怕淹死,也要把这根稻草给拉下去陪葬。
正在这时,一辆吨位不低的尖头房车停在省务院的大门前,好像凭空冲出来的火车头般,连轮子都没有,完全是悬浮力,这很明显是新世界的科技产物了。
车门打开,王辑走下来。
“那个,地图上说这里是省务院,看这建筑模样应该还真是。你们谁是执政官?”
王辑看过引力透镜记录的旧世界地图,确认没来错地方后,问院门前扭在一起的宗教徒。
“你小子是谁,敢堵省务院的路,快把车挪开别挡路,滚蛋!”
一个长胡子穿着白色圣衣的神职人员放声大骂,看样子不是主教也可能是个祭祀类的人物。王辑神情一怔,旋即立刻明白过来,可能这些宗教徒以为外边的古树守护者是猎人,刚才根本就没注意到那巨型生物前面,渺小的一台车子。
“我说的不是你吗?找死?”
那白衣老祭祀吹胡子瞪眼地呵斥。王辑连回答都没有,伸手随便凌空一点,一道幻光在空气中闪过,穿过其眉心,瞬间开瓢,让这老头额前喷出的血柱顶飞了自己的高帽子,当场倒地,流了一地的血污和“豆腐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