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想怎么样,他都当是两个人。
太烦了,想不通。
“主子,姜姑娘,忘尘大师来了。”
剑书余光一撇,说道。
那是名身披袈裟、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白塔寺的住持方丈,法号忘尘,今日谢危就是约了他讲经论道。
“适才剑书莽撞,打翻了香炉和茶具,还望大师勿怪,我这就让他再去取来。”
瞧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谢危毫不犹豫地把锅甩给剑书。
剑书:“……”
忘尘大师的脚步顿了顿,合十为礼,声音温和:“阿弥陀佛,无妨的。”
……
沈琅对谢危和燕临擅自闯宫一事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但却把沈玠叫去骂了一通,言及他对冷情的孟浪之举,以及日后选妃需要注意的事情。
他也没有说得太严肃厉害,因为那柄玉如意的事情让他非常头疼,已经下旨打杀了不少跟这玉如意有关的下人。
很多都是谢危安插在宫内的眼线。
好在,沈琅并没有查到他们是谢危的人。
他心里自然清楚自己的命是谁换来的,那玉如意背后的字完完整整地戳中了他的痛处,他本就是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性子,如今勃然大怒,只想着要掩盖这件事,不愿让人旧事重提。
哪怕这件事在外人看来,本就不是真相。
——二十年前的叛乱,众人只知道诚国公世子萧定非也是那义童其中之一,死去以后,国公夫人伤心欲绝,与国公萧远和离,最后郁郁而终。
而不知是萧太后和萧远等人见萧定非与沈琅年岁相当,便起了替换的心思,将之宴请宫中,然后用萧定非冒充沈琅。
作者:出门一趟,回来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