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自然是那三百个孩子和萧定非惨死,沈琅保住了性命。
这件事一直是沈琅心底的一根刺。
他又如何允许旁人提一个字?
面对勇毅侯府,他也是万分膈应,只是没有发作罢了。
他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让谢危出去了。
因为早上谢危还要给沈芷衣和伴读们授课。
然而谢危心情颇坏。
冷情没有跟着过来。
在昨日她旁听了忘尘大师和谢危的各种讲经论佛以后,回来就换了另一个人格。
如副人格所言,主人格的记忆停留在他强吻她并有强暴她趋势的画面之中,看他的眼神不仅充满了惊惧,还害怕地直颤抖。
谢危一直都是表面温和,内心阴狠的人,要他真心安慰,实在有点困难。
他连表情都很僵硬,冷情也十分不给面子,无声流泪,一直哭到晕厥。
半夜她发了高热,谢危有些担心,但今日他需早些入宫向沈琅解释清楚,保证人设,所以还是让医女在府里照顾她,然后他早早进宫来,等日讲结束以后,才有时间跟沈琅说话。
对于谢危,沈琅一般都不会计较太多,他不担心。
可他心情依然很差。
燕临问他冷情今日为何没来,他回答说对方生病了,旁边眼巴巴看着的沈玠也不由着急起来:“太医可看过了?蕙姑娘没事吧?”
“王爷说笑,谢某府上何来太医。”
谢危淡声道:“王爷与燕世子放心,只是昨日吹冷风受了凉,府医已经看过了,说是养几日就好。”
不是什么大病就好。
燕临和沈玠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