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好暂时委屈你了,我和垴坎是敌对的关系,只能隔三差五地偷偷摸摸地过来,给我些时间,等我把他消灭了,咱们就真成了一家人了。”校奎安慰她道。
“你还想把他消灭?我本来还想办法劝说他和你和平相处呢,没想到你会这么想!”吉娜瞪大眼睛,她对眼前的人越来越看不懂了。
“一山容不了二虎,我就是愿意,垴坎也不会愿意……这些事情你就不要想了,顺其自然吧……”校奎还没说完,就在窗口消失了。
吉娜跑到窗口去观看,哪里还有人影?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跑回床上,平躺看着天花板发呆。
垴坎派人劫持白木棉赌场的游船不成,也没有了动静,双方平静了两天。
但是校奎知道,像垴坎这种黑道上的成名人物,最最在意的是面子,连翻失手,如果不做一些表示,也无法向手下交待,所以说垴坎不会善罢干休的,他必定在酝酿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坏主意。
然而,校奎他们对金三角人生地不熟,一出现在街头,就与当地人有差异,纯粹是一个老外,还不能真正容入当地的生活,消息方面也无法打探,现在做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看他垴坎拉什么屎?
这天晚上,兄弟们相约一起出去吃夜宵,去体会一下这里的夜生活,等人陆陆续续过来以后,校奎却发现少了胡三。
“胡三呢,怎么还没有来?”校奎问。
“胡三哥去泰国的清盛了,上次去清盛的时候,他迷上了一个女人,这两天都心神不宁的,今晚上终于憋不住了……他向飞哥说了一声,就走了。”小毛说。
校奎转眼望着阿飞,阿飞点了点头:“跟我说了。”
“我靠,白木棉赌场里没有女人吗?非得要去清盛?”校奎很无语。
“他说清盛的那个女人很有味道……”阿飞笑了起来。
“不会是人妖吧?”小毛疑惑地说。
“原来胡三喜欢菊花……”黑子恍然大悟。
……
老挝这边的兄弟拿着胡三在打趣,与此同时,胡三在泰国的清盛与一个极度丰满的女人翻云覆雨……
一阵剧烈运动以后,胡三疲乏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疼痛中醒了过来,发现身边的女人不见了,几个男人把他按在了床上,捆绑了起来!
他气愤地大叫:“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我,奶奶的,我又不是不开钱……”
“闭嘴!有什么话到大其力再说吧。”其中一个青年怒斥道。
“大其力?你们是垴坎的人?”胡三明白了过来。
“聪明,我们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好好配合吧,免得遭受皮肉之苦。”那个青年说。
“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也是你们的人?”胡三很恼火,他到这里来,除了一起的兄弟,就只有这个女人了。
“这个问题你慢慢猜吧。”那个青年却不肯承认消息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