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吉娜紧张的心情,校奎笑道:“你不必担心,咱们是一家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吉娜叹道:“垴坎也说过这样的话,但很多一家人都死在了他手里……”
校奎说:“他是一个变态,一个心里不正常的人,而我,是一个阳光帅气的青年,我要是想杀一个人,我一定会告诉他的,而且,我原则上不杀女人的。”
“为什么不杀女人?”吉娜有些奇怪。
“惩罪女人的方法很多,为什么要用杀这种残忍手段呢?”校奎暧昧地笑笑。
“看来你更变态!”吉娜瞟了他一眼,下结论。
“也许吧,看法因人而异。”校奎毫不做作地说。
“本来吴垴坎怀疑我和你走得太近,这次派人拦截白木棉赌场的游船都没有告诉我,但依然被你提前预知,损失了三艘快艇,这下他才没有话可说。……对了,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行动的?”吉娜惊呀地问。
“说起来一文不值,我知道抢了你们的游船后,垴坎马上就会查出来龙去脉,然后实施报复,我只是提前布置而已。”校奎说道。
“白木棉赌场的张老板在这些事情中扮演什么角色?”吉娜敏感地说。
“他和这些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的白木棉赌场如今承包给了我,现在我和你们在生意上是竞争对手,你们好好想一想吧,是公平竞争,还是不正当竞争,随你们选择,我既然敢承包白木棉,就不怕他垴坎!”校奎一字一句郑重地说。
“说实话,我也不喜欢这样打来打去,我只是负责公司的生意人而已,也无法左右他的想法,你以后也别来找我了,这样会让我为难的……”吉娜很纠结,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她无所适从。
“我想去哪儿,无人能拒绝,包括你这里,你是垴坎阵营的人,我知道,我也不会问你他的帮会情况和一些打算,换句话说,我和你交往,是私人性质,不涉及任何目的。”校奎说。
“那你又何必要来呢?这个地方人多嘴杂,很危险的。”吉娜说。
“因为我想睡你,危险又何防?”校奎又笑了笑。
“你……”吉娜说不出话来。
校奎从来就没有问吉娜是不是垴坎的情人,他觉得没必要,因为垴坎是他的敌人,能给敌人戴顶绿帽子也是一种本事,如果不是,就更没有心里负担了。
吉娜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被校奎肆无忌惮地搂抱抚摸着,嘴唇被他含住,下面被他侵入,上下失守,不久后,内心深处的欲望也被他勾了出来。
他的霸道,他的不计后果,让她无法抵抗,也不愿意抵抗,一个女强人,更愿意被男人征服,骨子里,女人,都愿意做一个小女人……
校奎把她剥了个精光,把她轻轻放在席梦思床上,温柔地对她说:“我上来了?”
吉娜睁开眼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这个坏蛋,强行闯进了她的房间,把她衣服都脱光了,抚摸够了,到了这时,还假惺惺地来征求她的意见?她有一种想杀死他的冲动!
校奎笑了笑,爬上床,压了上去……
天刚蒙蒙亮,校奎就爬起身,穿上了衣服,准备离开。
“你就这样走了吗?”吉娜支起上半身,幽怨地问,她一脸潮红,慵懒无力,头皮散乱,我见犹怜。
“怎么,舍不得呀?”校奎笑道。
“舍不舍得是另一回事,可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我当什么回事?”吉娜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