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然后扔出去!”校奎没有了耐心,本来还指望劝几句,好说好散算了,没想到对方还拽上了。
“噼噼叭叭”
一翻痛打,几个中老年人终于不再口吐狂言,“唉哟唉哟”的呻吟声中,被拖出了歌舞厅扔在大街上!
“我们去喝一杯吧。”校奎对一直低着头,自始自终不出声的李仙萍温柔地说。
李仙萍抬起头,看了校奎一眼,目光有些躲闪,不置可否。
校奎就二话不说,直接搂着她的腰,向一个角落走去。
要了二杯鸡尾酒,两人就这样沉闷地喝着。
“你很缺钱吗?”校奎问。
“我……我弟弟在学校被人打成了重伤,急着要钱动手术……”李仙萍迟疑地说。
“被人打?被谁打?”
“被一帮同学!”
“那对方家长应该出医药费呀,怎么还要你们自己出?”
“打人的同学有十几个,现在谁也不承认,负责办案的警察说,让我们先想办法把人医一医,再处理……”
“靠!校园的暴力不断呀……那你需要钱,为什么不来找我?”校奎问。
“我……我又不算你什么人……”李仙萍难为情地轻声说。
“你早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嘛,我记得上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还是第一次,这就更加难为可贵了!——需要多少钱?”校奎笑道。
“医院说要十万块!”李仙萍小声说。
“走,我们现在去医院交钱去。”校奎拉着李仙萍出了歌舞厅。
李仙萍家临近滨海市,距离不远,校奎好人做到底,连夜打的直奔她兄弟所在的临市医院。
在车上,李仙萍变成了一个温柔可人的小女人,斜靠在校奎的肩上,一脸柔情要望着他。
“如果……如果韩燕知道了我俩的关系,她会不会生气?”李仙萍担忧地问。
“有什么生气的呀?你只不过是我第N个女人罢了,她气得过来吗?”校奎不以为意地笑着。
李仙萍撅起了嘴,不说话了,任谁听到只是某个男人的第N个女人之后,谁的心里也不好受,虽然也没想和他天长地久。
这些话校奎也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有些残忍,但他不得不说,他必须定调,确立各自的位置,免得到时候互相吃醋,招惹麻烦,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过了这一关,前方就是一片坦途。
医院里,一对中年夫妇憔悴地守在一个少年的病床前,满面迷茫,两眼无助。
那个少年被白布缠了一圈又一圈,像个粽子似的,只留下一双桀骜不驯的眼睛,看来也不是个善茬儿。
校奎和李仙萍到医院夜间收费处交了费用,他又从柜员机里取出了三万块钱,放到了病床的床头柜上。
李仙萍的父母看到女儿的男朋友不但交了这么多住院费,还给他们钱,心里激动不已,喜及而泣!
校奎被李仙萍的母亲热情地拉着不放,问长问短,急忙推说明天还要上课,然后和着李仙萍飞也似的跑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