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奎和李仙萍回到滨海大学的时候,已经过零点时分,学校宿舍早就关上了大铁门。
“要不,我们到门前的旅馆将就一晚得了。”李仙萍暗示地说。
亚当和夏娃当初就不应该偷吃禁果,虽然夏娃不情不愿,但有些事情就不能有第一次,就如同非洲草原不能有雨水一样,一下过雨,荒芜的土地上杂草丛生,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任意滋生了出来。
“没关系,我有办法带你上去!”校奎似乎不解风情,现在他已经脱贫,过了温饱线,晚饭过后才跟唐月英大战一场,不像那些很久都没能吃上一顿肉的人了。
李仙萍撇了撇嘴,心里有些失落,一个对她花一大笔钱却不皱一下眉头的男人,现在却对她的身体不感兴趣,不知是神马意思?
“你闭上眼睛,我送你上二楼。”他们两人来到女生宿舍楼下,发现铁将军果然已经上锁,校奎就对李仙萍说。
李仙萍好奇地闭上了眼睛,她那长长的眼眨毛还在闪动,说明她有些紧张。
她只感觉到他环抱住她腰上的手一紧,脚下就临了空,耳边一阵风声,还没怎以感觉,两脚又踏实了地。
“你自己上去吧,我走了,晚安!”耳边传来了他温柔的声音。
她还以为他和她在开玩笑,但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站在了二楼的过道里,她下意思地惊叫了一声,忙用手捂着了嘴巴,向下看时,只看到了他离去的背影……
她心里一阵怦怦直跳,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办到的,就这样慢慢上到了三楼她的宿舍,躺在床上思绪不宁,头脑里尽是他的音容笑貌。
第二天早上,校奎宿舍的室友们发现他突兀地躺在床上,他们也没有惊呀,几个室友已经打了无数次防疫针,早就百毒不侵,有了泰山崩于前而心不乱的境界了。
不过,他们不得不叫醒他,因为一段时间以来,他们作为他的室友,福利不多,却常常受到别人的骚扰,已经忍无可忍应该到了算帐的时候了。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们?”校奎睁开一支眼,发现那三个狼友都站在他的床前摇着他,不满地嘟嚷了声,翻身朝里又睡了。
“喂,老大,你得亲自出马了,我们三个已经顶不住了。”单飞一脸苦逼相。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学校里的帮派还有残余?”校奎无奈地坐了起来,搓了搓脸。
“不是帮派的事,那个计算机学院的吴海波老大你还记得吧?”周润发问。
“吴海波?不就是失恋想跳楼的那个吗,记得,怎么了?”校奎不解地问。
“他上前跳楼被老大你救了以后,像变了个人似的,每天精神抖擞意气风发,平时学校的妹子看都不看一眼,就是他那个以前的女朋友想和他和好,他也不予理睬,除了上课,就外出,听说是去外面兼职赚钱了……”蒋道德接着说。
三个室友一唱一和,配合得很好,就像舞台上说相声一样。
“这不是挺好的吗,难道你们希望我们这们师兄一整天要死要活的才觉得正常不成?”校奎感觉他们的问题有些很好笑。
“正常……不,不正常!”单飞用手比了比,划了好久还没把意思划明白。
“老大,是这样的,这位师兄的人很正常,但他在短短的时间内变成这样就不正常了……”周润发说。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蒋道德咐和着。
“你们到底想说啥呀?”校奎越听越糊涂,尼玛的,想学哲学上课去,别找我呀。
“现在整个学校传开了,说老大你是心理医生,能治相思病……如今有许多失恋的、被人甩的,都想来找你医治,问你有什么祖传秘方……”单飞眨着一双小眼睛。
“是呀,我每天都被不少师哥师姐们拦着,问老大你在不在,有没有空?……我都快被问疯了!”周润发一脸纠结。
“我也是……”蒋道德接着倒苦水。
“停!我听明白了,你们说因为我的原因,很多师哥师姐来找你们,我没听错吧?”校奎打断蒋道德的话,环视着众人。
三人一齐点头,像鸡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