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格双手合十，发出砰的一声，内皮尔看了他一眼，“你的下一句话是，请别再为小丑的罪行对杰克·内皮尔施加惩罚。医生说我痊愈了，所以我现在应该重获自由，释放我来与守门人抗争，拯救这座我深爱的城市。”

“请在别再被小丑的罪行对杰克·内皮尔施加惩罚”，内皮尔本身坚定的眼神突然偏移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他盯着克里格的样子，努力在心中为他做一个侧写，这个家伙身高接近两米，身上大块明显的肌肉露在外面，那套警服明显是大号的，依旧被他的身体撑得饱满，虽然看起来像是个人形怪兽之类的，但内皮尔不得不承认。而这张脸却出乎意料的帅气。

“你的能力是读心术吗？这个体型看起来可不像于擅长这个能力的人”，在失去了小丑的疯狂之后，内皮尔也失去了那种依靠小细节鼓动人心的魔力，幸好他是世界上最聪明的那一批人之一，他只需要几个问题就可以搞清楚克里格的能力。

前提条件是他能分辨克里格说的是不是谎言，当然内皮尔有这个自信。

“不，实际上我并没有对你读心，并且你刚才想的是通过提问试探我的能力。”

“这什么都不算，任何人都能猜到我的提问是有目的的，那么骗客先生，你准备好接受我的提问了吗？”

“随便吧”，克里格并不在乎这点事，母盒虽然不再传输能量了，但只是修改一下资料，那些已经到了克里格手中的能量并没有消耗多少，有着母盒能量的帮助，生命本质上只是一个普通人类的内皮尔无法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思维。也许小丑可以做到，但是内皮尔就要差得多，不过有着证据确凿的照片和人们对蝙蝠侠的刻板印象，他只需要依靠大势和对哥谭市的熟悉，堂堂正正的碾过去就可以。

内皮尔接下来又尝试了几个不同的问题，但是在克里格思考速度比他更快，还能直接翻动内皮尔记忆的作弊下，最后内皮尔得到了答案无非是克里格无法被理解这么一个答案。

“你的试探完成了吗？内皮尔先生？”

内皮尔的额头已经隐隐渗出了汗水，但是他对面的克里格还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你的思维对我来说是复杂并富有吸引力的，不过很可惜，你的记忆完全对我开放，这句话我并没有对你说谎，因为我确实没有对你读心，只是因为我们之间的生命存在方式差距太大了，所以你的全部对我来说都是透明的，我可以推断出你下一句想说什么，只是因为我用你的思维思考的时候，我想的比你更快。”

“是吗？”内皮尔突然觉的自己的领口有点紧，他拉开自己的领带，然后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同时用力把领带扯下来。这个时候内皮尔突然灵机一动，“你说的那个组织名字叫什么名字来着？”

“何必在意你？那是一个你或许会加入的组织，不过不是现在。”

因为克里格的回答，内皮尔沉默了一下，“那个叫做新氪星的组织，不会真的是一颗星球吧？”

“谁知道呢？”克里格很友好的伸出手，望着克里格的脸，内皮尔还真不敢不握手，但是他的手还被镣铐......内皮尔的脸色又变了，他清楚的看见自己手上绑的死死的铁链在延长，用一种无法理解的怪异现象拉长了五倍有余。

克里格晃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于是内皮尔赶紧把手用力在裤子上擦了一下，然后和克里格的手握在一起，“作为一名人类，不论是小丑还是目前的你，全都优秀的有些过分了，所以我准备在你身上做一些事情，当然这算作一种雇佣，我会帮助你解决哥谭的资金问题，顺便让你看看蝙蝠侠的真面目，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时”，克里格抬头打量了一下审讯室，“你不会再这么狼狈了。”

“我也是这么希望的”，内皮尔用力和克里格握了握。在下一个瞬间，克里格就从他面前消失了，扭曲的光线也恢复了正常。

骗客，内皮尔重复着这个名字，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吗？

即使以内皮尔的心智之坚定，他一时间也有些迷茫，不过看看开始摇头晃脑的警察们，还有自己不断缩回原样的锁链，他明智的保持了安静。

“奇怪了，我怎么在这里？内皮尔，我重复一遍，你现在还是个犯人！”

克里格听着审讯室传来的声音，晃了晃自己空无一物的手上，在肉眼无法观测的视角中，克里格的手中正握着半滴绿色的液态金属。

纯净的酒神因子，借助母盒的帮助，他已经拿到了。

第四百七十四章 参观蝙蝠洞

正如莱秃子因为大超的破坏力选择针对他一样，克里格对小丑也抱有一丝期望，比如因为自己给他的压力而选择针对自己，现在的地球上可以一块氪石都没有，如果小丑真的研究出来什么能针对自己的，哪怕是机械降神的东西也可以，最起码栽到小丑手中蝙蝠侠会救人，但是达克赛德和巴巴托斯不会给这种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