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驹笑眯眯的说道

“这...难道，难道那些人，幸他们，都没有死？”

桐人用压抑着兴奋与激动的语气问道

“不，他们在人类的意义观念上，应该算是死亡的。”燕驹回答道，微微睁开的眼睛中，闪耀着金红色的愉悦光芒

“但是，我在游戏内组建的回收站收拢的他们死亡后未消散的脑部电信号。就好像茅场晶彦将自己的意识上传到网络中一样，我保存了这部分电信号的自主意志，并且借由构成这个数据世界的‘The seed’，也就是基础部分软件让他们存活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

桐人连连后退了几步，脸庞上写满了迷茫

“是的，他们既是你认识的人又不是你认识的人。广义上来说，他们从种族是来说已经不算是人类了。”

燕驹笑着说道，拍了拍桐人的肩膀，轻声说道

“就像我之前问你的一样，你相信世界上有灵魂嘛？如果相信的话，那么承载了你朋友意志的AI数据，是否也算是你朋友的灵魂？”

“如何判断和认定，一切都皆交由你手中，至于我要让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桐人抬起头来，却已然不见了燕驹的踪影，而他的面前，正是他愧疚了一年之久的，自己害死的，昔日的五个朋友

就像燕驹所说的一样

如何判决，一饮一啄，皆交由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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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物质决定意识？还是意识造就物质？

这个关于万物起源的哲学思辨问题，从古至今在人类社会已然衍生至千年的时光而无法得到解答，就好像作为西方哲学源头的起源三问一样，这是个永远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人类的哲学家们绞尽脑汁试图为这个问题找寻一个标准的答案，由此衍生出了唯心主义、唯物主义、机械唯物主义、马克思主义等等思想，而这些或是运用于意识，又或是运用于物质的思想，将人类社会推向了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发展方向。

但究其根本，这个问题到底有没有答案呢？

有，这个问题在单个世界中的确拥有者正确的解，但是前提是，你能跨越物质与梦境之间的那道门。

在以混乱与危险著称的战锤40K位面，有一个被称为亚空间的存在，抛开某些被奈亚拉托提普以幻梦境入侵的战锤世界，单纯的亚空间在战锤世界的存在，就是印证了物质与意识之间相辅相成的证据。

在战锤世界，亚空间里遍布无数恶魔与危险的捕食者，但那里永远都不是定型的某个世界，而是一个基与生物意识而造就的，永恒却又时刻变换着的灵境幻境。

那里的一切都由意识决定，不存在生命，不存在时间与空间，物质界的规则在那里得到了彻底的颠覆，它是由随意而无组织结构的能量与意识缔造的世界。

简单来说，战锤世界生灵的每一个思想，每一个念头都会在亚空间产生相应的具象化。你的怨恨在亚空间化为火焰，你的痛苦在亚空间变为刀雨，思想得到局限，幻想得以缔造。

亚空间投影着生物的善恶，即便战锤世界的亚空间因为远古天堂之战，古圣和太空死灵将整个银河所有种族都险些打爆的原因让其内部充满了负面情绪，进而导致混沌神祗与恶魔的崛起，作为其代表的混沌四神也具有他相应的正面。

恐虐是残忍而无情充满仇恨的战士，同样也代表了勇气正义与复仇和荣耀诚实，遵循适者生存的自然概念，所以恐虐与他的战士永不使用卑鄙的诡计，只会堂堂正正的向敌人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