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听到了他急躁的心声，燕驹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桐人的身旁，嘴角洋溢着愉悦的笑容

“放心吧，你们只是暂时分开罢了。我要给予你们每个人单独的礼物，几千个人聚集在一起，可不好分开的，结城明日奈和所有的玩家都还安稳的活着。”

桐人转过身去，看着那个男人，面容还是初见时身为‘图灵’的样子，只是他脱掉了眼镜，将白色的西装换成了深黑色的神父袍，脸上带着如祭典假面般令人不适的笑意。仅仅是如此简单的改变，就给了他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无论是在那笑容之下，还是在笑容的外表。

“......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ARGUS总公司地下五楼的SAO大型主机的内存档案已经被删除覆盖——换言之，茅场晶彦的这个世界，已经被我毁灭了。”

燕驹望着那耀眼的残阳，眯着眼睛说道

“这里就是最后剩余的残渣，位于红玉宫上空四千米的高度极限，也是茅场晶彦设计中唯一一个看得过去的场景了。”

桐人站起身来，看着燕驹，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他最大的疑惑，面前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秉持着怎样的立场？究竟为何要同时与玩家和茅场晶彦两边同时对立？

或许是因为这独处的时机吧，又或许是某些与名为大众的低思考群体无法描述的事情在这独处的空间可以好好阐述，燕驹决定相桐人解释一番。

就像那些影视作品里喋喋不休的大魔王一样。

“还是之前的问题，桐谷和人，你相信灵魂嘛？你觉得脱离肉体之后的生命是否存在？”

燕驹笑吟吟的问道

桐人沉吟了片刻，抬起头来，摇头道

“我......并不相信世上有着灵魂这种东西，但如果是近似的产物，我觉得......是存在的。”

“智能AI，就像你和亚丝娜的‘女儿’结衣对吧。”

燕驹打了个响指道，赞扬的说道

“浅薄的认知，不过你比起你那些秉持着绝对唯物主义的思维固化的同类要好上许多。某种意义上来说，AI与灵魂也算是一种东西。”

桐人苦笑着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他也不觉得这种事情瞒得过对方，在这个干掉了魔王的大魔王面前。

“我为什么要摧毁茅场晶彦的世界，又去‘迫害’你们这些玩家。只能说这是处于我的立场上，毁灭艾恩葛朗特与逼迫你们来到我的面前都是为了我的目标。这个目标.....我解释出来你们是无法理解的。”

燕驹晃了晃手指，笑着说道

——不想说嘛？也没关系

“那么你究竟准备怎么处理我们，智能AI图灵先生。”

桐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