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发少女微微苦笑一下，点了点放在自己桌板上的一份报纸：

“这是前面那位先生送给我的，不然我可没办法在飞机上找到符合日期的英文报纸。”

一边这样说，她一边蜷缩起双腿，以便给教母让出足够她出去的缝隙来——因为李白是坐在靠窗位置的，她只通过这样的方式进入过道。

之前上飞机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她这一站起来才发现整架飞机上的乘客有多稀少——加上她和少女两人再加上所有的空乘人员估计还不到20个。

这就使得她们周围的座位极其空旷。

香客莉口中的

“前面那位先生”

距离她们坐着的位置起码隔了有七八排座位。

李白经过的时候低头看了他一眼，发现那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大胡子男人。

他的胡子修剪的很整齐，配上刀削般的面容给人一种粗犷而不失儒雅的奇妙平衡感。

这个男人此时也已经坠入梦乡。

李白没有再多看看他，直接跨步走入飞机中段的盥洗室，开始清洁自己的口腔。

“我下午去的时候……你和菲尔姐有做过什么吗。”

几分钟后李白从洗手间回来，刚坐回座位就猝不及防听到了这样的问题。

这个

“做过什么”

在这种场合和语气之下是必须要加引号的了……它显然不是指除了

“那种事”

之外的任何事，就是明确在指它本身。

“……为什么要这么问？”

李白张了张嘴，怎么也没料到香客莉在这个问题上会如此直接。

她脑子里想的是随便撒个谎蒙混过去，但她真正想这么做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双望过来的蓝宝石眸子——她发现自己实在没办法在这种纯净的注视下说出任何不真实的东西。

“这是很明显的事情了。”

看到她罕见的陷入沉默，少女知道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