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让氛围急速升温，他松开微喘的她，“学会没有？现在要考你了。”

有点缺氧的迷糊，她又颤颤地吻上了他的唇，还磨了磨。

“还是不对，笨兔子。”

他的手从她衣服下摆往上探，“考砸了，要惩罚。”

节奏莫名其妙又落入了他的手里，再次回到每晚同眠必然要进行的环节里。

林念雪是真的怕他失控，一直回应得很僵硬，身体也放松不下来。

“这么害怕？”

他抬头，“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又有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手指碾过了让她颤栗的点，“告诉我，是哪里不对？”

她偏头，咬唇。

“嗯？不说？”

他掰正她的脸，拇指抹开了她唇瓣，“那我要上强度了。”

他再次埋头，点火。

双手被迫使着上举，很快，她的上衣失踪。

室内温度适宜，再加上她完全被他的体温传染，不觉得冷，只觉得越来越热。

抗拒渐渐消失，变成了回应。

“愿意了吗？”

他问她，手指扣紧她的指缝，整条胳膊青筋鼓胀。

头脑中最后一丝清明，还是让她摇了摇头。

“坏兔子，你在赌我的自制力对不对？”

纪允熙的声音都哑了，下颌绷紧，喉结滚动了又滚动，“你赌我最后会放过你。”

她咬紧下唇，再摇头。

“不许拒绝我，你知道的，拒绝会让我觉得很不安全。”

这是个悖论。

他说她愿意才可以，但又不让她拒绝他。

躁意让她越发清明，直接把问题推回给他，“那我要怎么说？”

纪允熙吻了吻她，“你要说，‘我说愿意，你会真的做吗？’再让我来做决定。”

像是个陷阱，可林念雪别无他法，只能按照他说的意思说了一遍。

“以前我会说不会，但现在我的答案是，会。”

林念雪呼吸一窒，难以置信。

“可我舍不得。”

他将她托抱起，“这么瘦弱的兔子，我怕直接弄坏了。

毕竟我很肯定，一做，我绝对会停不下来。”

他又吻了吻她，“健康的兔子，才好吃。

我等你。”

*

第二天他们起得很早，司机开车，纪允熙带着林念雪坐在后排。

纪允熙难得的穿了正装，衬衣搭着羊毛背心，领口翻出来，拉长脖颈线条，显得他漂亮的脸愈发矜贵。

而林念雪穿了条薄呢连衣裙，合身的剪裁，冲淡了面料带来的成熟感，只让她看上去很正式。

纪允熙没说要去见谁，但林念雪从女助理准备的衣服看出了郑重，所以发型梳了个低垂的发髻，妆也化得素净。

“我们现在去京郊的一家疗养院，一会儿你见到的是我妈妈。”

纪允熙平静的开口。

他妈妈？林念雪一惊，第二反应是，怎么住在疗养院？

“她怎么住疗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