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母亲!”
“带出去。”
陆君辞对保镖摆手,转头对主治医生点头,“上镇静剂。”
俞非晚轻轻擦掉他眼角的泪,紧紧的握住他的左手:“你放心,我早就替你报警了。”
花娩的尖叫被隔绝在病房外。
陆临州心疼的看着她,心中剧集,千言万语。
他用尽力气攥住她的手,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地写:【娶定你了】
俞非晚清晰的感知到掌心,他写的几个字,眼泪瞬间从眼眶中涌出来。
反手在他掌心写下:【一言为定。
】
花娩被陆家除名后,花家失去了最后的靠山。
曾经风光无限的花氏,短短一天内便支离破碎。
花景在地下赌场欠下的巨额债务,早已掏空了花家最后的积蓄。
可即便如此,那个深不见底的天坑,依旧填不满。
赌场的打手找上门时,花悸正瘫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曾经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早已变卖一空,只剩下墙上几道刺目的挂痕。
“三天。”
为首的打手一脚踹翻茶几,冷笑着竖起三根手指,“要么还钱,要么我们打断花景的腿!”
花悸脸色铁青,眼底划过一抹阴狠的恨意。
陆君辞,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他咬牙拿出最后一点陆氏的股份,准备贱卖套现,带着全家逃往国外。
可他却忘了,商场上,没人玩得过陆君辞。
他联系的黑市买家,早被陆家暗中操控。
股份被压到最低价收购,而资金到账的那一刻,陆君辞的人便通知了赌场。
“花景带着钱,准备跑路了。”
机场。
花悸、姚雨、花老夫人和拖着行李箱的花景,正急匆匆地往登机口赶。
花景脸色惨白,时不时回头张望,生怕被人追上。
“爸,我们真的能走掉吗?”
他声音发抖。
花悸阴沉着脸:“闭嘴!
赶紧走!”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通过安检时。
“花景!”
一声暴喝从身后传来!
花景浑身一僵,缓缓回头,只见赌场的打手带着十几号人,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
“跑?”
为首的刀疤脸狞笑着走近,“欠了老子的钱,还想跑?”
花悸脸色大变,连忙挡在儿子面前:“钱我们已经还了!
你们还想怎么样?!”
“还了?”
刀疤脸冷笑一声,猛地一脚踹在花景膝盖上!
“啊!”
花景惨叫一声,直接跪倒在地!
“你们家的那点钱,连利息都不够!”
刀疤脸一把揪住花景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既然还不起,那就按规矩来!”
话音未落,他抄起铁棍,狠狠砸向花景的膝盖!
“咔嚓!”
“啊啊啊!
!”
花景的惨叫声响彻机场,周围旅客惊恐退散。
花老夫人直接晕了过去,姚雨瘫坐在地,哭喊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