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右相曾留下一份名单在家里。
这消息一出的时候,所有人都坐不住了。
尤其是右相,他跪在傅弘深面前,直呼冤枉。
傅弘深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右相不必如此着急,朕知道你是冤枉的,也知道你家中并没有名单。”
右相看着傅弘深,一个不大好的想法油然而生。
“陛下如何得知?”
傅弘深:“因为这消息,是谢行之放出去的。”
右相当场哽住,谢行之,你大爷的。
后来,右相真的连夜誊写了一份名单给傅弘深。
若不如此,只怕名单上的人会为了自保,追杀右相的家人。
右相叹了口气,就当临死前的善举吧!为盛朝清一清这些蛀虫。
后来,傅弘深拿着这份名单,一个挨着一个地收拾了个遍。
一时间,朝堂人人自危,官员风气清正得很。
……
另外一边,谢行之收复了右相的兵权,连续几天都忙得脚不沾地。
他和傅弘深没日没夜干了好几日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他要休沐。
这天下是傅家的天下,他可不想真把命搭进去。
傅弘深听着这话,一开始还不肯放人。
这原本两个人的活儿,若是谢行之走了,那算什么?
不就剩他一人当牛马了?不成,不成。
但谢行之告诉他,自己回家休息后,给他带咕咚锅来。
傅弘深立马就同意了。
毕竟,这练兵也非一日之功,还是要劳逸结合。
他给了谢行之三日的假期。
还亲自将谢行之送出了宫外,刚好碰到温御史。
傅弘深想到温梨的咕咚锅,看温老御史脸上的褶子都顺眼了不少。
但傅弘深没想到,他才刚开口问温梨和谢止的情况,竟然听到了她和离的消息?
傅弘深愣住了。
温梨和离了?
那他的咕咚锅?
傅弘深看着谢行之扬长而去的背影,气得后槽牙都咬碎了。
“谢行之,你又骗朕!”
……
谢行之一路马不停蹄地往家里赶,路过一品居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小姑娘素来最爱他家的点心和果子酿。
这些日子他被傅弘深拖着,都没来得及好好陪陪江绾。
也不知道小姑娘会不会生他的气?
谢行之将江绾平素爱吃的点心和果子酿的口味都买了一趟,悬着的心才略微安些。
他刚回到谢家,远远就看到沈书白正陪着江绾说话。
月色朦胧,青年一袭天青色长衫,端的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派头,少女眉眼清甜,正弯着头在和沈书白说着话。
谢行之睨着沈书白,突然有些不悦。
这人怎么回事?
大晚上的还到他家来,真是不避嫌。
谢行之冷哼了一声,前方不远的两人正好听到了他的嗓音。
小姑娘如水的杏眸闪过一丝雀跃,还来不及说话。
突然,一道身影抢在江绾前面,猛然朝他冲了过来。
“世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