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时眼尾发红,将声音放得很柔:“放松,乖。”
岑听南的泪止不住。
酸酸软软地被撑开。
她好疼,发丝黏在她的脖子上、脸上,她张自己这时候一定很丑。
可她能感觉到,顾砚时在等她。
他没有动,粗狠的欲望牢牢嵌着她,他每一次吸气,岑听南都感受得分明。
透过那个酸胀的眼。折磨她。
岑听南哭着哭着神思就散了。
最初那阵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慢慢散去后,她渐渐有力气想些别的了。
这就是圆房的感觉吗?那顾砚时和她,是不是再也不会分开了?
她闭着眼,呜呜地哭,手指一阵阵抠进顾砚时的背里。
“呜呜呜顾砚时……你好坏,这样欺负我。”
岑听南哭得破碎,可顾砚时被绞得也极不好受。
“放松些,娇娇儿乖,好姑娘,别咬那么狠。”他低头含住她的唇,嗓音沙哑地慢哄。
她的痛,他都知晓,他们两个合到一块儿去,这痛这欢愉都不仅仅是谁独自拥有的。
她正软软地吞吃着他,黑暗里顾砚时听见自己心剧烈跳动的声音。
他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等着她一点点适应。
他看着她的眉目,仔细品味她每一次蹙眉,每一次落泪,每一次软软糯糯喊顾砚时的样子。
她实在比他小太多。不但年纪小,吞着他的也小。
她的身体和她的面容一样娇嫩。
这个看起来柔柔软软像水一样的小姑娘,内里却是一团火炙烤成的。
他快融化在这团火里了。
他们有着十岁有余的年龄差,有些娶妻早的,女儿都这么大了。他却这样对待她,像个禽兽。
顾砚时心头泛起一股罪恶与愧疚,他觉得自己正在摧残一株春天刚长出的绿芽,用夏天最暴烈的骄阳灼烧它。
这罪恶与愧疚,叫他愈发的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