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时吮遍每一寸白皙脖颈,亲得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眉眼也泛起红。
岑听南眼前一切突然变得光怪陆离的。
此前涂抹过的胭脂也好像一直红到眼角眉梢里似的,沉沉的渺茫。
岑听南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很黯。
他居高临下看着榻上后仰着身子的人,耐心终于等来回响,蕊./心温柔地展开了些。
顾砚时不疾不徐撤回手指,慢条斯理揩在她莹润的腿肉上,转而轻轻握住,抬起绷直。
岑听南头皮一麻,本能地嗅到某种危险味道。
屋内明明开着窗,却这样闷热,叫人黏黏腻腻地出汗。
她咬着唇,远山一样的眉紧紧拧着,想要收回小腿,然后狠狠踹在顾砚时的胸膛之上。
可这点小心思却被他轻而易举看穿,然后化解。
顾砚时的小臂紧紧绷着,好看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倾轧的力量感,叫她挣扎不得。
他很轻地笑了声,嗓音里带着狠:“晚了,岑听南。”
暴烈的仲夏狠狠撞进春日新芽。
岑听南顿时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
她好像眼前出现了无数的色彩,金色的,绿色的,变得越来越黑的夜晚,交织让她高高荡起来。
又跌下去。
指节在被褥上揪出一朵繁复的花,她短促而痛苦地哭了声。
好疼。撕裂感拉扯着她。
她往下坠,不断地坠着,向坠入温暖的烛焰里,暖融融,软烂烂。
岑听南黛眉紧蹙,身体紧一阵,缓一阵的颤,眼泪流过她失神的脸,尽数被顾砚时温柔吻去。
“乖,娇娇儿,真乖。”
他好似克制不住。
一个劲儿地吻她,夸她,同她呢喃着温软私语。
“顾砚时…疼。”她细细软软的泣着,求他的宽恕。
他却被她的脆弱惹得更燥。破坏欲也拉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