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听南红着脸去拿过来。
两对铃铛各有可爱,静静躺在顾砚时的掌心里。
岑听南想要他抱着,被他用戒尺撑着推开,命令道:“站那儿。”
她只着里衣,揪着衣摆站直,局促得眼睛都不知往哪放才好。
顾砚时却衣冠齐整地观赏她。
如玉指节拎起其中一对铃铛,在她的颈间停了停。
他眼里的烛火跳了一瞬。
“这儿挺好,可惜缺个绳。”他的眸淡淡地睨,云里雾里,似有还无地拨着她。
目光似水又往下淌。
淌过隆起的山峦,淌过平坦的旷野,淌过她未有人造访的花园。
“本来该给你拴脚上的。”顾砚时摇了摇铃,清脆悦耳的声音回荡着,像乐师弹起最得意的曲。
因他坐在烛光里,岑听南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
却知道他在笑。
“不过我改主意了。留到我们真正大婚夜,栓到你的脚上,让它和你一起唱歌。”
“好不好,娇娇儿?”
“说话。”他的嗓音略提高了些。
风从窗棱摇摇晃晃吹进来,她的心也跟着他的话荡起来。
“那现在……要拴哪里。”岑听南听见自己的声音,又软又娇。
顾砚时好整以暇打量她,他的目光像月亮路过山峦似的经过她。
“这里。”他抬手掐住她最脆弱的珍珠。一对铃铛被系上去。
岑听南的身体崩得很紧,雪白衣衫松散着凌乱,铃铛跟着她身体晃动。
“叮铃。”
“叮铃。”
他又拿起戒尺,狎玩似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