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事多,本想着放过你。”
“但我看——有人根本不想被放过。”
顾砚时拉过她,将她按趴在腿上,扯过巾子替她擦发,一面沉声问:“所以,戒尺放哪了,嗯?”
岑听南被他一扯,闷哼了声。
她闭着眼睛,有些羞怯,不敢看顾砚时。却又一点点从里衣下头,扯出把通体黝黑的戒尺,轻轻放到顾砚时手上。
“洗过啦。”
还被她用体温暖热了。
顾砚时握着戒尺的手便是一紧。
他嗓间溢出个闷笑:“早准备好了啊?岑听南,知不知羞?”
“啊啊不准乱说。”岑听南趴在他腿上,一口咬上他大腿结实紧致的肌肉,咬了咬没咬动,又换做软舌拂过。
她听见顾砚时鼻息重了一瞬。
下一息,带着她体温的戒尺便重重落在她的臀肉之上。
“呜……”岑听南冷不防吃痛,娇滴滴哼起来。
“三十下,自己报数。”
“下午不是才减到二十下了么!怎么这会儿又变三十了!?”
顾砚时手上不停,一手按着她,一手用力抽下。
“我说三十就三十,还问?四十。”
“顾砚时你混蛋!”
“五十。”
“呜呜……别。求你了,顾相。”
“六十。”顾砚时慢条斯理地开口。
他的手掌又热又烫,贴着她,锁着她,叫她挣扎不得。硬挺的戒尺落在柔软上,发出羞人的声响,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说一句话,顾砚时就给她加十下,岑听南痛得狠了,抓他挠他,他反倒轻笑一声,又施施然给她再加十下。
疾风骤雨卷来,岑听南彻底不敢胡闹了。
她委委屈屈抽抽噎噎地受着,空气里再没有交谈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