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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澜任凭他服侍,闭着眼回:“你有心了。”
秦胤话题一转,直接问季景澜:“颚亥,你说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
秦胤笑了,实话实说:“我现在想杀了她,可我能吗?”
季景澜平静道:“既然不杀,那就哪来的送哪去吧。”
秦胤忽然问:“不送旺岭吗?”
季景澜睁开眼看向秦胤,唇边带笑,头靠近他几分:“你也看出来了?”
她难得笑的真心,秦胤眼睛微微一亮,嘴角跟着牵起:“嗯。”
“那你还问什么问?有句话说的好,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秦胤垂下眼,冷笑:“我成全他们,谁来成全我?”
季景澜忽然坐起来:翻身骑到了秦胤腰上:“我现在还不够成全你吗?秦胤,你摸着良心说,我成没成全你。刚刚是谁。。。。。。”她趴在他耳边轻声地说着什么。
秦胤搂住她的腰,面容严肃地开口:“季景澜,我要攻打南疆。”
季景澜缓缓坐直了身体:“冤有头债有主,即便你是帝王,也不能罔顾性命。”她几分认真地看着他,“若真论起来,我什么身份,你该知道吧。”
秦胤仍让她坐在上面,定定地回视着她:“我即位以来,险象环生,几大权臣暗中勾结,扰乱朝政,很早以前,我就看出江晏州意在篡逆,我一边利用着他,一边也给过他机会,季景澜,朕不是没有胸襟雅量之人,帝王之道,君子与小人,英雄与贼寇,各有其用,谁也替不了谁,朕既要用正也要用邪,但后来他还是造反了,他还。。。。。。。”他终究忌讳着季景澜,没把话说完。
秦胤微眯起眼,扣紧她的腰,迫她看向他的眼睛,一字一字低沉道:“朕与江晏州之间必有一战,朕定会挥兵攻打,把所有的,关于国家的,关于男人尊严的,都会了结在刀剑上,这里面有你的原因,如果你再胆敢加以阻挠,我真的会恨你。
季景澜摇摇头:“你们之间的打打杀杀,一旦动用到军队,就不要牵扯到我头上,不然谁也不配提男人的尊严!如果是家国问题,在我看来,站在你的角度他是反了,站在他的角度,或许你也是贼,无论结果如何,终究会被历史淹没。你应该之道,皇权没有永恒,不会永远是你们秦家的,也许三十年后,它就姓王,姓赵。所以,秦胤,不要太过义正言辞,也不要埋怨我。我在这个社会,只想舒舒心心的过日子,在能力范围内,做点什么就好。相信绝大多数的黎民百姓和我想法是一样的。今日我想奉劝你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