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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晏州在哪里?他的确抢到了时间差,秦胤和季景澜在庆和殿对话的时候,他还在密道里艰难穿行,在秦胤下令找他的前一刻,江晏州刚出了地道出口,一路闪避到安置马车之地,躲在暗处角落里伺机而动,他按着尊卑老幼的坐车习俗,潜伏到了第三辆马车上。
一句潜伏说的简单,但个中凶险可见一斑,若非胆量过人,身手不凡,绝不敢在两名御前侍卫的视线内以身犯险,江晏州身体带伤,身手不如平常三四层,若不是多亏他手中捉了一条青蛇,他差点就被发现。而恰巧,坐上这辆马车的正好是性情鬼怪的颚亥和与昆腾有着男女之情的东秀,好一番目瞪口呆,可毕竟都是熟人。。。。。。
两个女人互看一眼后,无声无息的便给秦胤的搜查工作带来了巨大阻碍,也为江晏州的化险为夷提供了诸多方便。
折腾到大半夜子时,秦胤也没找到他要找的仇人!他知道错过了最佳时间。而金大的回复,让他薄唇边爬上一抹冷笑。
颚亥和东秀的马车上竟会有血迹?哪来的血迹。那个颚亥张口就说是月事,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秦胤敢肯定,人就是通过那辆马车给溜走的。再找已经不容易了!
如果可能,他真想把颚亥交给金二大卸八块。。。。。。
秦胤压着怒火回到了休思阁,一个人躲在阴暗处静静凝视着床上睡的香甜的季景澜。只觉得自己可笑极了,他在外面妒火中烧,恨不得血洗皇宫以解心头只恨,她却没事人一样,无碍无忧,似乎还很高兴今晚没他打扰她,一个人在那毫无形象的翻滚。翻的他都想把她拎起来挂到屋顶上,看她还睡不睡的着?
归根究底,她不在乎他,更不理解他的感受。
她从不理亏,做什么都理所当然。没准和别的男人翻滚着,被他捉奸在床,也能一副若无其事的看着他!
秦胤心里邪火一股一股的往上窜,他站起身走向她。急切地想让她在他身下叫。。无助的。。难受的,唯有那一刻,他才觉得,她心里有他。
季景澜睡的昏天暗地,连梦都没有,突然的,脚腕一紧,昏沉中她下意识的蹬了蹬,接着又被抓住,她也就醒了,意识到腿中间被涂抹着什么,没片刻感觉热乎乎的。。。。。。。
很快,一股子塞胀,她闷哼一声,塞的她紧紧夹住,阻止着继续。只觉一条腿被高高抬起,被彻底顶入,身体随之起伏起来。。。。。。季景澜彻底醒了,这种事也不是一两次了,她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不愿意睁眼,喘息着把脸埋在被中,任他在后面拱。要是平时拒绝也就拒绝了,今天如果她再冷下脸来不给他,还不知狗皇帝怎么想呢?
“舒服吗?”
季景澜嗤的笑了:“上来就这一句,能不能换点新鲜的,快点,我好困。”
“呵,你这是不满意啊,那今天咱俩玩大点。”
季景澜一听,咬住了唇,再没了随意,手挣扎着伸到床头柜里翻瓶子。
秦胤在她一拧身间差点被挤出去,赶紧握住她的腰,身体紧紧靠向她,当看到她一连倒出三颗药丸一股脑要往嘴里放时,他眉头紧皱,连瓶子带她手中的药都给夺了过去,沉声道:“这是蜜啊,你一吃再吃!”
“我不是怕一会儿太兴奋了,两颗药扛不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