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子对你不错啊。”
“那当然。”青竹有些恼火:“相公,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以后能挺咱就先挺着,别总麻烦主子了。。。。。。。”她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小声道:“我感觉她内里很虚,你一定要全力以赴的给她调理身体才是啊。。。。。。。”
郑卓然脸色大变,用手示意青竹禁声,警告道:“小心隔墙有耳。”
青竹眉头皱的更紧,瞪着郑卓然。
被他拉着手臂快走几步,找了个空旷安全之地,他方开口:“不能说你主子身体不好的话,提都不能提,你不知道严重后果,皇上真的能疯,那是挥剑就杀人,抬脚就踹你。我要不是为了你们娘俩,我能厚着脸皮让你找皇后叙旧吗?”
青竹咬住了唇,哀叹一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是懵了。”她不由得想起当年去虹山的路上,季采女和御前侍卫江晏州之间的种种,从某种意义上说,季采女不守本分,红杏出墙了。她当时吓的魂不附体,真觉的天塌地陷了。。。。。。每每想起那一幕,她就感觉脖子凉飕飕的冒着寒气。
“不说了,很多事不是我们能说的,你只要做好本职,一心一意的研究主子的病症,让她健健康康的就算你有心。至于其它的我自然什么都不会说,相公你也要把好嘴。”
郑卓然应了声,两人坐上马车往家赶,一路上无话,快下车时,青竹靠在了郑卓然肩头:“相公,谢谢你。”
“谢什么?”郑卓然莫名其妙。
“谢谢你娶了我。”
“是我不小心看了你身体,不娶你娶谁。”
青竹羞涩的低着头,小女儿情态尽显:“恩,那今晚咱们再要个孩子吧,要个女儿。”
郑卓然干咳一声,两声。
青竹从怀里掏出两个挂坠,分别是两个属相,她儿子的是牛,她摩挲着另一个:“明年是龙年,主子给孩子的。。。。。。”
郑卓然又咳了声:“这两天,正好。”
青竹抿唇而笑。
一场雷阵雨中,儿子被奶娘哄着,屋内两人早早的关上门,相拥相抱亲密无间,本是最佳的时机,结果两人没弄成,因为郑卓然被昭元帝派人宣他进宫,在他正要提枪上阵之际,惊的他立马偃旗息鼓,急急穿上蓑衣,惶惶然,一路忧心忡忡的去了皇宫。
。。。。。。。
秦胤下午办完公务,郭辉找他下棋,他如今可没那心思,微笑着找个理由拒绝后就匆匆赶往休思阁,他要哄她喝药,然后两人一起吃晚饭,这几乎成了这段时间的生活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