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澜挣了挣,没甩开。他攥起她的手,吻了一下,正是她中指长痣之处。
显然白说了,她蹙眉看着:“我是女人,怂一怂能如何?”
“好坏都是你,看来是会变卦的。”他眼睛明晃晃的亮,眸子流光四射,让人不能轻易直视:“一句话,就是我在你那可有可无,而你在我这生了根,所以你才会肆无忌惮。”
季景澜微低着头:“我现在真希望自己是个粗野老爷们。”b了你这小白脸,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
秦胤无奈一笑,又亲了一下她手指,坦诚说:“你不用耿耿于怀,当时那种情况,你满眼的鄙夷厌恶,我又冲动难堪,说你那几句不过是为了争回些面子,我是男人。”
那你跪下道歉啊,就像我曾跪你那样,心中有个声音在冷笑。
“我说错了。”
“谁,谁在说话。”季景澜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周围。
秦胤放声大笑,抓紧了她的手,眉眼肆意,风流无限。
季景澜闷闷的把目光投向车厢,事到如今,她只做她所做,至于其它,多想无益,留给时间。
第75章重聚
一路上,为了不引人注目,秦胤用了障眼法调虎离山,险险避过了江晏州派出的几波杀手。他们一切从简,两辆马车,四人做马夫,剩下七人都是护卫,各司其职。秦胤与季景澜一辆车同吃同行,偶尔也会同眠,所谓同眠,就是困倦时在一张罗汉床上睡一会儿。通常是季景澜醒来后,发现秦胤在另一边,他中规中矩的没有越雷池一步。
如此特殊情况,季景澜自不会不处处较真。除了吃饭,换药,洗漱如厕等日常生活需要,即便醒着她大多时候也都闭目养神,她的腿伤好的很快,秦胤承诺绝不会留疤,颚亥在旁拍手叫好,死丫头也不知到底是谁的人,偏还闲不住,时不时地捉来几只鸟放在车棚上,叽叽喳喳的教她学鸟叫。有一次,那鸟粪拉了一床铺,有一些正好落到秦胤的衣服上,一向爱干净的秦胤沉着脸不许颚亥再上车一步。颚亥也不害怕,嘻嘻哈哈的没心没肺,我行我素,真是无知者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