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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澜想骂他都已无力,伸手对着秦胤的腰狠狠扭了一把:“看什么看。。。。。。。”
秦胤任凭她胡作非为,轻笑一声:“我让你看树上的晨露,一会儿咱俩就喝那个。”
他见季景澜眼睛阴晴不定,突然飞快拉过她的手按了他腿间,在季景澜抓石头要砸人时,秦胤见好就收地站起身躲避。
“别生气,叔叔给你找水喝。”
“。。。。。。。”这混蛋想法调戏她,越来越tmd像采花大盗!
秦胤走了几步,微一侧头又看向那只雄鹿,脚步一转向它们走去。。。。。。
季景澜就见那只雌鹿惊跳起来,被秦胤快跑上前一把捉住,他单手三两下就把惊叫的雌鹿捆绑在枝条下,那发情的雄鹿不知是不是发痴了,遇到危险竟然不害怕,只退几步在一棵树旁观察。。。。。。。
季景澜一下猜到了秦胤的想法,她瞠目结舌,震惊看到,被困在方寸之地的雌鹿无法再贪吃,只能老实站在那,偶尔摆几下短尾巴,而随着秦胤的撤离,雄鹿飞奔上前,终于如愿以偿,一举进入。。。。。。。接着来回抽动,一下一下的动作与其说是“动物世界”不如说是赤裸裸的两性。
“。。。。。。”神经病啊,太坏了,季景澜咬住了唇。
秦胤拿叶子兜水回来给她,就见季景澜垂着眼不看他:“接住,一会儿洒了。”
季景澜沉默的接过,她没说话,润了润喉咙,这时候说什么女人都吃亏。
“难道连个动物都得忍着不能纾解?既然碰见了,我就帮帮它。”
季景澜不吭声。
“怎么,不该帮?”他不依不饶。
季景澜冷笑:“此之蜜糖彼之毒药,你怎知是帮?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那是她还迷糊,就顾着吃,顾着玩,看不到身后。”
随着他这句话,一声鸟唳划破了晨雾中寂寥的山谷,凭空让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