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澜皱眉!行房?这饱含深意的威胁就是要上她?正好下面又有血流出,季景澜心里冷笑,呵!你要是敢,我就让你又来无回!
秦胤眉眼阴霾:“不要想着找什么品性好的男人,我还没死呢!”
你死不死的,难道我要给你守身如玉?!
季景澜干脆不再说话。自己在地上画来画去,想离他远一些。偏他不停闲,非拉她下棋。
周围黑漆漆的,就一轮月,亏他想的出来。。。。。。。
但下棋未尝不是消除困倦又能让彼此心平气和的好办法。
秦胤画出棋盘,白子圆圈代替,打叉是黑子。开始前,他又变态的逼她背以前的棋谱,强行让她回忆当初。
季景澜笑问他要不要给他下跪,三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说不用,但可以唤他叔叔,他愿意听。
这棋季景澜注定输的一塌糊涂,秦胤精于此道,她哪里是对手。
三盘三输,输的季景澜昏昏欲睡,为了找回自信,她换了玩法,她先教他下五子棋,然后象棋。她发现秦胤有过目不忘之能,更是从他身上看到了“天分”二字。
终于,天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启明星显得越发的璀璨,一闪一闪挂在那。树林间薄薄雾气中,鸟儿纷纷飞出去觅食,还有一些温顺的小动物跑来跑去。七八只麋鹿也在林间咀嚼着清晨第一批嫩叶。他们傻的有些不怕人,嚓嚓吃完就互相玩耍,明显的阴阳失调,周围矫健的雄鹿围着两只雌鹿来回转着。。。。。。
不知何时起,秦胤单臂搂着季景澜的腰,而她的头依靠在他的肩上。他们都没睡觉,互相汲取暖气,面色有些苍白。
他问:“渴不渴。”
“有点。”
他突然捏了捏她的腰:“你看。”
顺着他下巴所示,季景澜就看到那几只雄鹿像是在发情,来回追着那两只雌鹿,其中一只雌鹿腿脚灵活,嗖一声钻进了丛林,剩下那只娇小馋嘴的没吃饱,傻乎乎的边躲后面的袭击边伸长脖子觅食树上叶子。。。。。。
其它雄鹿追来追去,也达不到“目的”,心灰意冷,便也顾着先饱腹,有一只却坚持不懈,一个劲的转到雌鹿身旁,雌鹿不时和它嬉戏,或交颈相近,或互相碰头,雄鹿仿佛受了鼓励,跑到雌鹿的臀后再次跃跃欲试,细看之下,那物件已挺起了老高,亟不可待般,蹦跳着总向雄鹿的入口地进攻,来回对准,却总不如它意,因为雌鹿顾着吃树叶,身体来回的动,只要轻一错身雄鹿就失败,雄鹿很急又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