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尔头抵到地上,满头是汗:“拿石头砸了属下后,说。。。。。。。说属下是流氓界奇葩,说。。。。。。说看见属下就恶心,警告属下不许看她,离她远点。”
不得不说这巴格尔有点鬼精灵。他大惊大吓之下,竟凭着本能巧妙的断章取义,化解了危机和窘境。
睚眦必报的女人!先前没少挤兑他,还粗鲁骂他,更何况一个巴格尔?秦胤想到什么,视线扫向巴格尔的腰腹,一时间眼睛里变幻莫测,泛起意味不明的冰冷幽光。
趴在那的巴格尔脊梁骨汗毛倒竖,犹被凌迟,头上汗珠刷刷往出冒。他想起两年前在大宇见到皇上的场景,年轻的君王,高坐在龙椅上,丰神俊逸,宫灯下,明明笑意风流,他却感到十足霸气。阿尔克拉山,风云转换只一瞬,一面暖阳,一面冰雪。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听到天籁之音。
“照她说的办,离她远些。”微一顿,秦胤沉声说:“系紧你的裤腰带,再敢随便脱裤子,朕阉了你!”
“。。。。。。。是。。。。。。。属下遵命!”巴格尔脑门着地,咚的磕了个响头。这么片刻功夫他只觉天上地下走了一遭,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秦胤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瞧向前方,沉思片刻,接连给巴格尔下了两个命令。
巴格尔一脸严肃,认真领命。
第62章除痛
季景澜边走边想着心事,山丛间突然跳出了个人拦住了她,正是来寻她的颚亥。一双大眼睛乌溜溜地,满脸激动兴奋之色。
“我终于找到你了!”
见是她,季景澜卸掉浑身防备。
颚亥瞧阿鱼衣服有些凌乱,后面衣衫上还染着血,她眨了眨眼,七分猎奇七分担忧之下,小心翼翼的问:“你被你叔叔睡了?”
“。。。。。。”季景澜横了罪魁祸首一眼,没好气地问:“不想治好脸了是吧?”
颚亥一愣,赶紧笑嘻嘻的:“想,当然想。不然我也不来找你了。”
左右看了看,找了个没人处,季景澜看着她认真说:“蛊毒这种东西要对症下药,否则极难解除,现在我要你的实话,你是如何中的蛊,这么多年你又是怎么控制蛊的?最好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