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不管……”姜万秋将帕子收起来，却在腰间摸到了个不知道被谁塞进来的纸条，“诶？这是什么东西？”

刘素璞凑过去看，发现纸条上只写了两个字——救命！

“这是谁塞进来的？”

姜万秋将纸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都没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又不知道是谁塞给她的，以为是哪个人的恶作剧，准备顺着车窗扔出去，却被刘素璞叫住。

“让我看看。”

姜万秋疑惑着将纸条递过去，“这纸条上除了这两个字就什么都没有了，还能看出什么？”

“这里，有一个编号，三十。”刘素璞指着纸张左下角的位置给姜万秋看，“还有这里，第一个字应该是万，第二个字虽然残缺，但有没有可能是兽？”

姜万秋凑近纸张，很仔细地在刘素璞指着的位置辨认着，最后点点头，“是很像，但最后这个字看不清了。”

“会不会是万兽班？”刘素璞的手指在字迹的位置点了点。

姜万秋微微睁大了眼睛，“不会这么凑巧吧？”

“从侯府到万兽班，我们都是坐在马车里的。从万兽班出来，我们也是在门口直接上了马车。如果这个不是你在见我之前身上就有的，那这个就一定是从万兽班里带出来的。既然是在万兽班里带出来的，那这纸张上有万兽班的名字又有什么奇怪的？”

姜万秋一听刘素璞的话，就连连摇头，“我去找你的时候，肯定没有这个东西的。我当时在你家还用过帕子的，根本没发现有这个东西的。”

“可会是谁给我塞的这个东西啊？我瞧着他那里的人，都不像是生命垂危的样子啊。”姜万秋这时候正一手托腮，一手拿着糕点在吃，“你家的这个糕点也太好吃了吧。”

刘素璞看了眼她，是真搞不懂这人怎么像是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呢？

“可能是那个狗熊。”顺手将纸条放在小几上，刘素璞在姜万秋震惊的目光中喝了口茶。

费力地将糕点咽下去，姜万秋几乎是惊呼出声，“你是说那只狗熊在向我们求救？不可能！他就算是再通人性也不可能懂这些啊！”

“若是我说，那万兽班里的动物，本来就是人呢？”

刘素璞放下茶杯，将自己的种种推测说给姜万秋听。但看着姜万秋震惊的样子，刘素璞觉着她或许不会信。

“你是说，那些动物都是被人改成的？”姜万秋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又顺手拿了块糕点压惊，“那不是得有三十多个人遭殃了？”

刘素璞转动着手上的茶杯，看着杯中的水，语气很是平淡，“真正受害的，肯定不止我们见到的这三十多个。

就说我们上次见到的那只会唱歌的小狗吧，这个东西的成功率非常低，大概每三十个人里才会有一个成功活下来的。而且，他们的寿命非常短，能活到十岁就已经算是高寿了。”

姜万秋这时突然拍了下桌子，“太可恶了，这得有多少人被他们糟蹋了！素璞，这件事，咱们得管。”

“你不怕啊？”

“怕什么？我学了这身武艺，就是为了保境安民的！现在虽然上不了战场，但做这些事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