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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路德维希怀表的法阵和黑白照片上的残破法阵如出一辙。

此时此刻，这张黑白照片再一次出现在了记录者之书上。但更重要的是，如果删除掉法阵中代表“无尽”的∞符号，那么，就和莉莉安身上的红纹如出一辙了。

亚兹拉斐尔：“其实，每一年每个月，世界各地都会出现不少神秘事件。我起初不明白你为什么偏偏在意1934年的2月，但在我翻阅这本书后，我明白你想找什么了，莉莉安。”

他微微抬起眼睛，用一种莉莉安从未见过的眼神望着她：“你确定。要继续查下去吗？”

“所以你也知道这一切吗？”莉莉安静静地反问他。

原本还算愉悦的氛围就这样被打破了。一时间，这个小小的书店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

“……是的。”

半晌后，亚兹拉斐尔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单词。

莉莉安别过头：“其实你不必回答我的，亚兹拉斐尔。”

“我是天使，我……我不能说谎。”

“克劳利也知道，对吗？”

“……”亚兹拉斐尔顿时陷入沉默，脸色越来越苍白。在他快要哭出来之前，莉莉安展颜一笑。

“不得不说，作为天使，你有着灵活的道德底线，亚兹拉斐尔。”她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讽，表情却比之前柔和许多，“但我知道，除了避而不谈之外，你和克劳利并不欠我什么。你们甚至曾经帮助过我，在我被地狱孤立的时候，给予了我一双翅膀。我永远都会记得你们对我的恩情……可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亚兹拉斐尔。我必须要知道1934年2月发生了什么，我必须要知道……”

“我是怎么死的。”

第123章第一百二十三章

“抱歉，莉莉安。我不、我不能……”

亚兹拉斐尔歉疚地望着她，眼里闪烁的晶莹泪花刺痛了莉莉安的心。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莉莉安是绝不想来逼迫他的，可她还是这么做了，甚至还有意隐瞒克劳利这件事。因为她知道比起克劳利，眼前的这位天使显然要好对付得多……亚兹拉斐尔是天堂的天使，尽管所属立场不同，但他不被允许说谎；他不像加百列那样位高权重，他只是个外派到地球的普通职员，对天堂的某些决策也不甚赞同，甚至还由于和克劳利这个恶魔交往密切而遭到冷遇和排挤，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被重用，是莉莉安周边最有可能帮助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