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却停了下来，悄咪咪看了看冷情面上神色，踌躇，又觉得不堪。

“怎么不说了。”

冷情回眸，她的秋千已然停下。

“我……”

燕临张了张嘴，难以启齿。

这个梦没有结尾，他却觉得做了一世那么长久，而且竟记得清清楚楚……

“你和谢危把姜雪宁禁足在坤宁宫。”

“你把她当成了你的战利品，强行占有她，对她又爱又恨，却还是忍不住想保护她，让她禁足，只是不想让她死。”

他说不出来，冷情就替他说。

“你！”

燕临的眼神越听越震惊：“你怎么？”

怎么会知道他梦到了什么呢？

“还想不明白吗，燕临？”

冷情平静地道：“那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是上天为了唤醒你的愧疚，提醒你，曾经对姜雪宁做了什么好事。”

这样，他本来就爱姜雪宁，做了这个梦以后，他更理解人为什么不喜欢他了，并对她产生深深的愧疚，不仅不会黑化，反而更会对她死心塌地。

如此，姜雪宁这辈子的弥补才不算辜负。

毕竟她自认为自己上辈子都遭报应了，所以这辈子怎么可能还欠谁的呢？

唯一一个，只欠张遮罢了。

“怎么，怎么可能？！”

燕临像是受了打击那般退后了一步，不敢接受梦里的那个死恋爱脑竟然是自己！

“就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