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在那酒馆说出了沈琅的打算。
“萧氏往日如何受宠?他们是太后娘娘的母家,按理说圣上得护着啊,圣上不仅没护着,还打了脸……”
“只怕是萧氏要倒霉了!”
传到萧烨的耳朵里,这事情就过不去了。
冲动之下,他就把人给打成了重伤。
这一下,非但市井中议论纷纷,连士林中也多有非议,都在道诚国公府放肆,竟敢因一句话就当众打人,打得还不是庶民!
那翁昂也不是好惹的,直接一纸诉状告了上去。
再有萧定非上蹿下跳,整个国公府是被搞得焦头烂额!
“你说,现在国公府有多忙呢?”
少师府中,冷情正悠闲地摇着秋千。
背后是燕临在推。
如今这家伙是越来越放肆了,本来只敢在房中与她谈天论地,外加身体温暖,现在在小花园里,他也是敢出现的了。
——谢危做了四年的少师,不至于连自己府里的下人都管不住,说什么成亲费钱,要遣返下人,实际那些人在沈琅给了冤大头份子钱以后都回来了。
谢危表面和和气气的,内里若是没有手段,剑书和刀琴也不至于会这么怕他了。
少师府里的下人全部都是他的人。
既然是他的人,那当然也是冷情的人。
不然在谢危出去的这一段时间里,她岂不是太无聊了。
所以沈琅想派人监视勇毅侯府,给他汇报燕临的动向,但人的全家早被冷情给拿捏了,汇报上去都是燕牧燕临安分守己,没有和任何人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