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抵着他的喉结。
青年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面上红晕依然不减:“现在是你的了。”
他说。
“曾经年少,虽不无知,但确实纵容有罪。”
“如今,你要怎么对我,我都是没有怨言的。”
想起谢危之前冷声说的事实。
他闭上眼睛。
伤害已然造成,他只能尽力弥补。
“你做梦了吗?”
这时,冷情突然问。
燕临一愣,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做梦是人很常见的事情。
有时候知道做梦,却也想不起梦里的内容。
他不知道冷情说的是哪一个梦,他有没有做到。
“罢了。”
问了也没用。
还是先睡他要紧。
冷情咬住他的喉结,令他情不自禁低吟了一声。
深蓝色的长袍衔着扣子,倒是不太好解。
不过燕临很乖,躺床上任她亲吻时,还不忘双手解扣。
倒是觉得更加像狗了。
冷情的手伸进了他的里衣。
除开谢危那个家伙做过不好的事情,其实她是更喜欢切入正题,不大爱玩情趣的。
燕临没有那种陋习,她也不会硬逼他做什么。
正经坐车。
高扬的马尾辫垂在床沿下托着黑色的丝线,不知何时张开的掌心没出视野,他的眼睛如血,像一只濒死的鹤,缀着喙与舌。
狂跳的心脏加速血液循环,在温暖的气候之中爆发,如同黑红喷溅的岩浆。
作者:
作者:
作者:是因为脱的不够多,还是因为处境不够危险?亦或是对象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