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了,自那日燕临得了趣以后,他便习以为常般翻墙进来私会,倒真真是做足了奸夫的模样。
嗯,这显得冷情宁愿做淫妇都不愿做贞女了。
由于迟迟抓不到勇毅侯府的把柄,沈琅心底也有几分不痛快。
外头鞑靼虎视眈眈,但也因为勇毅侯府,没敢进来耀武扬威。
——可见保家卫国,还是燕家军能派上用场。
秩序凛然,军纪严明。
萧家军仿佛是在混吃等死。
国公府存于数年,卖官进爵,贪污受贿之事也不少,只是无人敢告发,但如今却不同了。
先是萧烨犯浑与一名叫做翁昂的士子起了争执,一怒之下竟叫人打了他,这下可捅了马蜂窝。
翁昂是从湖北来的举人,外头都叫‘翁岂凡’,上辈子在会试放榜前因喝酒误事被打死的那位。
估摸着就是因为喝酒说胡话这事惹了不快,才闹出这么个笑话。
如今他在京中惹了萧烨不满,更是当众被打,狠狠下了面子。
其实对萧烨来说,这不过是芝麻小事。
原因还是归咎于那位三日前,与国公爷相认的儿子萧定非。
谢危和萧远本是兵分两路,去追查天教逆党与逃犯,只是萧远还在尽职尽责,谢危已经借口追查教众线索,跑到金陵老窝,处理事情了。
萧定非在教徒跑去营救主上的时候,仍然是那么嬉皮笑脸,混不吝的,该吃吃,该喝喝,该去春风楼就去春风楼。
见了谢危,才安分不少。
“姓谢的,你可终于来了,我告诉你,这可不是我愿意的,是公仪丞那老头看你不顺眼,才把我接到这边来的。”
他长身玉立,早年在耳后刮了一道弯月形状的伤口,便是为了冒充萧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