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才在吕显的罗汉床上。
他想:这就是鸠占鹊巢吧。
“轰隆——”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尤其快到傍晚,天空阴沉沉的,落叶随风飞舞,如今深秋已过,萧瑟的冷意逐渐弥漫,闷雷滚滚。
“哎呀,要下雨了。”
冷情踩着绣鞋走到窗前,望着这沉闷阴云密布的天空:“我没带伞哎!”
“你是一个人来的?”
“也不是,我坐马车先去你府里找你,但是你不在,我就来幽篁馆了。”
谢危眼珠微动。
她的意思,就是知道他和吕显关系匪浅吧?
“不过我让马车先走了,因为我是来找你算账的,万一他们发现动静,把我的疯病报给父亲怎么办?”
“我可不想被关禁闭。”
实际根本就没怕过吧:“以你的身手,不可能翻不出来,还会怕被关禁闭?”
“你说得没错,姜伯游连燕临都拦不住,又怎么拦得住我?”
冷情随意道。
谢危却注意到一个细节,前一句话,她还称姜侍郎为父亲,后一句,怎么就直呼其名了?
“扣扣扣!”
这时,吕显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小祖宗们,谈完了吗?”
恃才傲物的大奸商也怕疯子呀!
“何事?”
“刀琴回来了。”
“让——”
“让他进来。”
谢危看了看冷情,默许了她的话。
吕显做了个手势,示意刀琴进去。
至于他自己,还是先到别处去,等那位姜大姑娘离开再说吧。
危险!太危险!
于是刀琴进来看到冷情以后,他骤然一惊:“这……”
“不要怕。”
冷情笑眯眯地说:“我知道你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