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解脱。”
死是解脱啊?
这姑娘,她到底身上藏了什么秘密啊?
谢危额角一抽:“那你想要我做什么?说清楚!”
“如果将来有一天我被选中做沈玠的侧妃,你必须阻止他,也阻止她。”
冷情指了指自己,意思是阻止主人格。
啥?
“你为什么认为沈玠会娶你?”
别说是幻想,幻想做侧妃那就离谱了,正妃才是应该的吧。
“这个么,要看蠢货了。”
轻飘飘一句话,又保留神秘感不告诉他了。
谢危:“……”
罢了。
看着她,他就觉得他好累,感觉这人随时随地发疯,还说他听不懂的话,要他自己猜。
即使有惊无险,他都觉得自己已经焦头烂额,精神萎靡。
“行了,我答应你,你闹够了吧。”
“闹够了。”
冷情老实地点头,然后提出要求:“袖子里塞匕首太麻烦了,先生,你给我打个剑簪吧,杀人……偶不,防身方便。”
谢危:“……”
合理怀疑她想杀他。
“不要这么想,我没想杀你。”
冷情诚实地说。
她只是想比他更疯一点而已。
“好,那你不要闹。”
谢危还想讲条件。
“行!”
冷情眉开眼笑,拿出一块糕点,矫揉造作起来:“先生吃一块吧,这很好吃的哦!”
谢危伸出手,出于警惕,他是不会吃的。
但是他被骗了,就在糕点即将放到他掌心之时,冷情迅速塞进了自己嘴里,笑弯了眉:“先生被我骗啦!”
“……”
谢危一天的无语大概都栽在这了。
于是他就这样看着冷情把那一盘糕点都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