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现在,他觉得伤口不是疼,而是被火灼烧似的难耐。
他握住柔荑的力道紧了些,又放到自己的胸膛上,顿时整个胸膛仿佛也冒出了炙热滚烫的巨浪。
几乎是瞬间,他的伤口就像火山爆发似的,绷带缠绕下的血红窟窿在疼痛中扭曲成异样的电流。
额头洇出了一层薄汗,细细密密,俊美的脸也漫上情潮,莫名的诱惑。
气氛骤然发生了变化,看不见的深粉色迷雾在两人之间蔓延。
冷情对这样的神情再熟悉不过,作为一个已经人事的妇女,她在这个时候需要惊恐地往后退:“你别过来!”
澹台烬有点腿软,他也没想到,自己在面对无数腌臜以及其他女人勾引时的心如止水在碰到冷情时一点效果也没有,由疼痛带出的刺激像一簇激闪的电光,把他电得浑身酥麻。
典型的选择性抖m。
面对冷情惊慌失色的神情,澹台烬只能可怜兮兮地喊:“裳儿,我这里疼!”
他指着自己的伤口,很好地抓住了冷情的顾忌,把她引至身边,猛地抱住她,呼出的热气在她耳边暧昧地摩擦:“裳儿,我想要……”
“不,我是宣王的妃子……”
冷情闻言表现地很是抗拒,她想要大力挣扎,但又怕澹台烬的伤口裂开,以至于这挣扎在澹台烬的眼中十分微小:“你是孤的皇后。”
他强调,猛地把怀中女人横抱起来,放上床榻,自己压了上去,眉眼缱眷,轻柔不已:“裳儿是阿烬的,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龙凤双烛早已点燃,澹台烬的手伸向她的衣裙,这纯白的缟素让他很是厌恶:“撕拉——!”
布帛撕裂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女人紧闭双眼,泪水已然沾湿了睫毛,在俊美青年的身下瑟瑟发抖,粉唇无声呐喊着:“不要!”
“不要害怕。”
澹台烬的目光寸寸带火,几乎扫遍了她的全身:“我会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