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文点点头,他记得麦溪溪那条被他撕裂的内裤,貌似手感很好,估计价格不菲。
徐蕊蕊说:“麦溪溪学习好,长得好,人人都喜欢她,老师也宠着她,就连外面的小混混见到她都低着头绕着走,我们当时崇拜死她了。但我们最崇拜她的原因不是她漂亮,而是她愿意帮助人。当时我们文科三班有一个女孩,因为胸大被校外的小混混放学堵校门。
麦溪溪拎着砖头就把小混混给开瓢了,那小混混还扬言要找人收拾麦溪溪呢,可麦溪溪第二天带着防狼喷雾和电棍就来学校等着小混混了。那个小混混带着几个人想找麦溪溪麻烦,被麦溪溪带着几个女生直接用防狼喷雾给放倒,然后用电棍给电晕。
最后他们被麦溪溪她们绑在校门口的树上,一个树绑了一个。要不是有人发现及时,那几个小混混可能就被冻死了。事后的结果就是麦溪溪被学校开大会批评,却成为了全校女生们的偶像,我们的麦哥。”
王庆文笑道:“原来麦溪溪还有这段经历啊,看不出来她这么厉害,那件事安静参与了吗?”
徐蕊蕊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麦哥把所有责任都扛下来了,你知道吗?最后她非但没有出事,还被警察送来了见义勇为的锦旗,给我们教导主任给气得,再也不管她了。”
王庆文哈哈一笑,随后问:“那你呢?”
徐蕊蕊愣了愣神,许久才说:“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而已,我爸爸在铁路上班,我妈妈原来在纺织厂,后来下岗了自己开了一家成衣店给人做衣服。我呢,家境普通,长的普通,学习普通,经历普通,一切都普通,没了。”
王庆文想了想说:“不,你不是普通人,你是一个人间清醒的女孩,你是一个漂亮的长腿妹子,你也是一个侠骨热肠的傻大胆。哈哈,你还把我们老大迷的神魂颠倒。”
徐蕊蕊抿着嘴咯咯笑,随后说:“说了我们这么多,你讲讲你呗,我很好奇你的经历。”
“你真想听我的经历?”王庆文问。
徐蕊蕊点点头,眼睛里似乎有了光。
王庆文笑说自己的经历很简单,小时候父亲在外面当兵,等到他六岁的时候父亲转业回来,结果不到两年便遇到下岗潮。
王庆文笑说:“这跟1912年入宫做太监,1949年加入刮民党没啥区别了,我爸还不是最倒霉的,他有个朋友也是退伍,当时选择去罐头厂还是去邮电局,他觉得去邮电局得每天骑着自行车走街窜巷送信,而去罐头厂做午餐肉罐头好呀,每天还能吃到好的。结果,两年之后,罐头厂倒闭了,邮局里的工作却越来越好。人呢,真是被命运捉弄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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