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只觉头痛得很,全身酸软无力,闭着眼道,“你不要吵,我还要睡!”
秦远把她抱着坐起,“快起来,吃饭去!”
安宁不耐烦的哼了一声,又滑了下去。
秦远见她确实起不来,母后那儿又不能带她去。便吻了吻她的面颊,自己换了干净衣服,洗漱后去赴宴了。临走时交待侍从们准备好饭菜,若是夫人醒来了,便伺候她起来吃,若是她没醒,便不得进去打扰夫人安睡。
到了正殿,见他姗姗来迟,秦慕达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道,“二弟可算是来了,这云海台里的良宵,格外苦短吧?”
晋后有些不悦道,“年纪轻轻,也不知爱惜身子!”
秦远讪讪笑道,“母后,昨晚多喝了几杯,以后不会了。”
秦慕达道,“母后,难得咱们母子出来一起吃顿饭,您就别教训二弟了。”
晋后这才道,“传膳。”
用完膳后,秦慕达对秦远使个眼色,示意他讨好母后。秦远会意,嘻皮笑脸的蹭到晋后身边,讲着笑话,逗得晋后忍俊不禁笑了起来,“你既有孝心,陪母后去散散步吧。”秦远忙搀着母后到花园里去了。
秦慕达悄悄退出正殿,从一条羊肠小道上穿行而过,不一时,便到了云海台的后门,熟门熟路地从无人看守的小门进来,从一条秘道悄无声息的进了内室。这些乃是当年晋王所修,为了避开众人耳目,半夜来此私会自己中意的宠姬。秦慕达在这里住过多时,早已知晓,却没告诉秦远。
天又快黑了,没有秦远的吩咐,无人敢进内室来换蜡。秦慕达来至床边,掀开帐帘,幽暗里,安宁依旧沉睡着,如白玉莲花般,圣洁恬静,美得令人窒息。帐中仍残留着引人遐思的情欲味道,只瞧了一眼,秦慕达便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俯下身子,安宁身上的酒味已经很淡了,反而有一股奇异的淡香。秦慕达轻轻在她唇上一吻,安宁似没有察觉,仍一动不动。他的胆子大了一些,又吻了下去,这次,他加重了力道,安宁“嘤咛”了一声,慵懒道,“阿远,别闹!”
秦慕达的胆子更大了,他紧紧的搂住了安宁,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了她的身上,舌头毫不客气的伸出了她的嘴里,吸吮着甘美的芬芳,手也不安分地伸进了被里,在丝滑的肌肤上游走。屋子里,只剩下他重重的喘息声。
安宁渐渐清醒了过来,皱眉道,“阿远,不要!”
秦慕达却更加狂热起来,安宁觉得有些不对劲,定了定神,使劲把他推开,这才看清楚来人的脸。
惊呼还未出口,便迅速被秦慕达用被子掩住了,低声威胁道,“你想叫人都来瞧么?”
安宁的脸唰地白了,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