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笑道,“那可不行!那就什么也瞧不见了。”
安宁起身道,“那我就不住在这里了。”
秦远搂着她笑道,“好,咱们先去吃饭吧。今儿母后也累了,没精神和我们一起吃饭,就咱俩一块儿吃。”他拉着安宁去到外面饭厅,侍从们摆上饭菜,吃到一半,秦远忽心思一动,挥手让素琴带走小熊,侍从们全退了下去。他挟了菜,自喂到安宁嘴边,“现在可没人了,让为夫来服侍你好么?”
安宁脸红了,推让道,“我自己会吃!”
秦远道,“不行!快,张嘴。”
安宁只得张口接了。
秦远朝她笑笑,端起酒杯喝了口酒,转头对着安宁吻过来,安宁只觉他口中辛辣,竟是把那酒哺给了她。她勉强咽了,忸怩道,“阿远,你干嘛?”
秦远干脆把安宁拉到怀里坐着,一面夹菜喂她,一面自吃着,不时还哺口酒给她,不一时,安宁就面若桃花,眼似秋波,微有醉态了,软软的靠着他道,“阿远,你要把我灌醉么?我可头晕了。”
秦远低声在她耳边道,“醉了也不怕,夫君伺候你。”又灌了安宁几口酒之后,秦远见她真的是醉了,眼睛都闭上了,昏昏欲睡,这才笑着把她抱起,往内室而去。在门口时,他停了一停,高声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内室里红烛摇曳,燃着不知名的异香。明黄色的光晕下,那张红色的大床越发显得诱惑而迷离。秦远把安宁放在床上,拆开她的发髻,大红的被褥上,长长的黑发如流水般四泻开来,衬得原本就酡红的容颜更加动人,樱红的唇更如闪亮的红宝石一般,饱满得竟似要滴出血来。
秦远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他有些不能自己,迫不及待扑了上去,醉了的安宁任他摆布,四面八方的铜镜映照着紧紧纠缠的身影,更是刺激着他欲罢不能,这一夜蚀骨的滋味,只有个中人才最能体会。
直到红烛泪尽,秦远才魇足地拥着安宁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听外面有宫女在高声叫道,“二殿下,二殿下!”
秦远不耐烦的睁开仍有些酸涩的眼,“谁在外面喧哗?不是说不许人来打扰吗?”
外面宫女道,“回二殿下,是奴婢素琴,是皇后娘娘,要召您去用膳。”
秦远道,“什么时辰了?”
素琴道,“都快酉时了,要开晚膳了。”
秦远皱眉道,“原来竟睡了一天么?”他坐起身,大红的丝被滑了下来,露出安宁雪白的玉背,那大大小小的紫青色痕迹,让他有些心疼又有些得意。伸手轻抚上光滑如缎的肌肤,滑腻的感觉让人爱不释手。
安宁嘟囔着道,“阿远,干什么?”
秦远把她身子扳了过来,“小懒虫,起床了,都睡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