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先道,“今日废了你手足一半经脉,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若是日后再敢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天地不容!”
桂仁八卦:安宁差点又一次写丢了,想了想,还是不要再酱紫了,免得又有人说桂仁是后妈。呵呵
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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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景先带着安宁回到树下,让赵顶天把那片衣襟烧了,用手掐了掐安宁的人中,不一时,她便悠悠醒转过来。
睁眼瞧见是朱景先,似是孩子找到大人般,安宁紧紧抓着朱景先的衣襟,哇哇大哭道,“你怎么才来?我快吓死了!那坏人把我抓走了!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赵顶天重见着安宁,眼泪也掉了下来,“六姐,是我不好,把你弄丢了!”
朱景先见她衣衫凌乱、头发蓬松,鞋子也跑丢了一只,狼狈不堪,便轻拥着她温言安抚着,“对不起,是我不好。好了好了,不哭了,没事了!”
赵顶天拉着安宁的衣袖道,“不怕了,六姐,那坏人怎生抓你的?”
安宁从朱景先怀里把头抬起来,脸上犹自挂着泪珠道,“我跟你冲散了,刚想回头寻你们,那坏人抓了我就走,我挣都挣不掉。后来摔了一跤咬了他才挣脱,瞧见这挂着布条,便挤过来,瞧见小弟,正喊着,那坏人又来了,他抓着我,又打了我一下,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你们瞧,我的手现在还疼呢!”
她此刻吓得不轻,也不知道避讳了,举着手腕放在他们面前,瞧见那截露出的雪白手腕上,已被握出两道淡淡青淤。
赵顶天咬牙切齿道,“那王八蛋在哪里?我去打断他的手!”
“好了!那人我已经教训过了。”朱景先道,“现在没事了,赶紧离开!”他带着安宁上了马,“小弟,跟好!”
走了一程,迎面碰上十几个士兵,为首之人也骑在马上,有个士兵指着朱景先道,“将军,就是他!”
朱景先瞧见那人手上有条鞭痕,知是方才来抢他马匹的士兵。见他们人多势众,又带了弓箭,赶紧勒住马。
那将军道,“不过是两个人,谅这小子也跑不掉!给我准备,射!”
朱景先忙道,“小弟,快跑!把身子伏低!”他等赵顶天拨转马头后,在那黄马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黄马吃痛,向后跑去。
此时,几支箭已经射了过来,朱景先扬起马鞭,把箭打落,这才转头往回跑去。他一手护着安宁,一手还得回手格挡射来的箭。顾得了人,就顾不了马。很快一箭射在雪额的身上,只听雪额一声长嘶,也不管四处是人,直接放开四蹄,向前猛冲,吓得路上行人纷纷避让,闪出一条道来。雪额本就神骏,这一受伤,跑得更快,一下就把赵顶天和那黄马甩在身后,但有它在前面开道,赵顶天跟着也轻松不少。可跑着跑着,雪额就跑没影了,赵顶天在后面干着急。那些士兵见他们逆着方向跑得远了,也不再追。
勒不住雪额,朱景先只得由着它跑了好一阵子,等雪额跑得渐渐没力了,才自己慢慢的停下了脚步。看看四周,也不知跑到哪个荒山野岭上来了,朱景先瞧四下无人,赵顶天还没赶上来,便跳下马来,查看雪额的伤势。马后背上斜插着一箭,犹在滴血,让人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