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璞玉看了一眼赵容七,与赵容七互相行礼,却用眼角瞥着赵容七,他就是好奇,以前没有听说越南侯有儿子,怎么忽然多出一个儿子来,本想问个清楚,一听到是陛下亲封的,便止住了口。
杨浔拍着赵璞玉的肩膀说道:“老赵,这位世子殿下是我的朋友,你可得好生关照,按照最实惠的价钱给世子殿下就行。老赵在都城里的客人大多是皇亲贵戚,你们二位往后见面的时间多了去了,这样,你们先聊,我先走了。”
目送着杨浔出去,赵容七也不敢打扰这位掌柜的,赵璞玉慢慢转过身,说道:“殿下,尊家小姐是属兔的,这块南阳玉也很巧,这块地方稍加打磨雕琢便是兔头,碰巧这块玉上有两个绿豆大的红点,倒是可以作为兔子的眼睛。”
赵容七心里有些惊讶,他怎么知道笑笑属兔,当真是奇闻。
赵璞玉一边说,一边在玉上给赵容七指点比划,赵容七眼前一亮,叹道:“您真是慧眼识玉,如此,我便放心了。”
接着,赵璞玉拿出一个大厚本子,里面画的都是一些佩饰的图样,赵容七斟酌着看了许久,也看不出有什么新意来,便让白锦、蓝浅帮忙参看着,加上堂倌的解说,竟足足看了半个时辰才选好。
赵璞玉见选好了,说道:“殿下,一个月后,您来小店便可以取走。”
赵容七想了想,问道:“赵掌柜,这定金是多少钱?”
赵璞玉呵呵一笑,说道:“不用了,老夫信得过杨公子和赵侯爷的为人,殿下谈吐风雅,见识不凡,也不会诓了老夫去——一个月后,您带三十两银子就成。”
赵容七见赵璞玉开价如此低,有些为难,自己也不懂这方面的情理,说道:“那便谢过掌柜的饶价之情了。”
赵璞玉笑着与赵容七告别。
赵容七出了这“长润洪福”,看了看天色,松了一口气,说道:“没想到,这选个首饰图样竟然如此繁琐。”
白锦笑道:“咱们文化雄厚,玉石有玉石的文化,首饰有首饰的底蕴,两者碰到一起,可不就是多元交融嘛!”
蓝浅补充说道:“加上殿下对小姐用心,也是精挑细选。”
赵容七听了两人的话,身上的酸楚竟减轻了不少,说道:“你们净说些逗我的话。”
白锦忽然想到赵璞玉今天的话,问道:“殿下,这个赵璞玉怎么知道咱们小姐的属相?”
赵容七略一思索,有些迟疑地说道:“大约是宫里的人罢,所以对这些大臣的家事琐事比较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