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啊,涂局长?”戈贤还从没有受到过如此的屈辱。
他的眼中因为这高度茅酒而刺疼,眼泪直冒,只好用手捂住了眼睛。
满桌的热闹,就如急刹车般停下来,众人的表情也全部凝固了。
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涂广良神经质地冷笑道:“戈省长,你不是惦记我父亲吗?这杯酒,就是我代他敬你的。”
戈贤只能稍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到涂广良的脸上显出狞笑。
戈贤觉得,涂广良的精神恐怕已经不太正常了。
要是在粤州,有谁敢如此对他戈贤,他恐怕早就让人弄死他了。
可这是在华京,羞辱他的人,是江右涂家,一个他不敢稍有不敬的家族。
戈贤连一句狠话都不敢说,只好说:“不好意思啊,涂局长,我不该问那么多。”
涂广良却嘻嘻一笑:“没事啦。
你已经吃了我敬的这杯酒,那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