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门守卫黄海,拜见将军!” 黄海单膝跪地,向主城楼的将军行礼。 不知为何,今日城门守将告知他将军唤他过来。 将军日理万机,恰逢汉倭国敌军来袭,不知为何突然召见他这无名小卒,不过他也不敢抗命,他便怀着疑虑来到了主城楼。 “拿下!” 将军一声令下,身旁的亲卫一拥而上,将黄海双手反扣,取出麻绳就将其捆了个结实。 “将军,为何?” 黄海也并未挣扎,但心中的疑虑更甚。 “我问你,为何你母亲突然便能双目逢霖,重见万物?” 将军不怒自威,直接问道。 “禀将军,我母亲是食用了那湖泊中的一尾金色鲤鱼后,双目重生的!” 黄海急忙答道,不敢隐瞒。 “你为何又能突飞猛进,战力提升如此之快?” 将军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接着问道。 “禀将军,也是食用了那条鲤鱼!” 黄海没有犹豫,立马回答道。 “前几日进入城中,名为那札的古怪之人,现在何处?” 将军眉头紧蹙,明显对于这个问题更为在意。 “属下并不知晓其行踪!” 黄海如实答道,但将军对于他的回答很是不满。 “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布防图可是你窃取的?” 将军直接起身,走到黄海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布防图,属下未曾见过!” 黄海已经在心里思考着自己为何被捆缚在这,看来与这布防图失窃有关,自己这几天奇遇连连,便被将军怀疑了。 “将军,属下这几日除了回过一趟家中,便一直驻守在东城门,与我一同守城的兄弟可为我作证!” 待他想明白其中缘由后,也不等将军发落自己,便及时对其自辩道。 “你虽说得有理,但那名古怪之人甚是可疑,我暂且也不能放了你!” 将军说到这,刚想让人将其带下去,待战事结束后再仔细盘查,却发现门口此时竟立着一名背负着鱼竿的清瘦身影。 “你是何人?” 将军拔刀横在胸前,厉声喝问道。 “大胆,何人敢擅闯将军帅帐?” 几名亲卫也立时拔出钢刀,指着门口的身影。 “我便是你们要寻的那古怪之人!” 此人开口说话,正是张念山。 “恩人!” 被捆缚的黄海听到动静,也挣扎地转过身来,朝张念山喊了一声。 “恩人不敢当,若不是我,你也不会遭这罪!” 对于黄海被抓之事,张念山全程都知晓,只是自己原本并不想太早掺和到两军之事中,便没有露面。 只是此时的黄海已百口莫辩,任由其发展下去,恐其性命难保,便决定现身为其解释几句。 “你就是那名为那札的细作?” 将军虎目圆睁,提刀就要上前。 “我叫那札没错,不过却不是什么细作!” 张念山气若神闲地说道。 “是不是细作,待会审审便知晓了!” 将军也不再耽搁,直接挥刀砍向张念山,其余几名亲卫见状也立马跟上,数柄钢刀直接往张念山的脑袋上招呼。 “铛铛铛——” 这几柄钢刀还未近了张念山身,便齐齐在其头顶半尺处断作两截。 张念山旋即袖袍轻摆,几人便又退回方才站立的位置,而黄海身上的绳索也被解开。 “仙人?” 将军一时惊愕,轻唤了一声,也不再敢动弹。 若是上阵杀敌,将军绝不畏死,可这巨大的实力差距,自己可不想白白送了性命。 “仙人谈不上,只是一名普通的修士!” 张念山也不客气,直接在旁边寻了个位子坐下。 “华汉国如今支离破碎,我也听闻了不少仙人的事迹,只因未曾亲自见过,便也将那些吃了败仗的同僚视为实力不济!” “没想到这世间还真有仙人存在,原来也曾听说我华汉国背后也有一座仙宫扶持,只是山河破碎,也不曾见其伸以援手,便也将此事当做了谣传!” “不知这位仙人来自哪座仙府?来我黄海关有何事?” 这名将军此时的态度极为友善,与方才判若两人。 “我便是来自你说的那处地方,只是道门有道门的规矩,我本不愿出面,奈何对面的敌军已有一位大能坐镇,我也只好为你们谋划一二!” 张念山的手边突然多出了一杯热茶,此时正轻拨着盖子。 “那我黄海关便有救了!” 虽是初次谋面,但也由不得将军不信,这些修士的手段可是能轻易将黄海关给夷平。 “救不救得了,得靠你们自己,我也只是帮些小忙!” 张念山轻抿了一口茶水,平淡地说道。 “那布防图应当是敌军内的一名修士窃走了,他也无法亲自动手,便耍了些小手段!” 张念山看了一眼黄海,便说道。 “原来如此,难怪能如此悄无声息的将布防图窃走!” 将军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不知仙人有何应对之法?我好提前安排!” 张念山略微思索了片刻,说道: “先调整一下城内布防,敌军应当也在生疑,不然不会这么久没有动作,趁还有时间,赶紧安排下去!” “另外,夜间派出一支小队,将城外的湖水引入城中,我有大用!” 张念山毕竟在蛮荒之地待过几年,对于这排兵布阵,也已有了自己的一番见解。 “是!” “你们几人也都听到了吧,速速去安排此事!” 将军应和一声,随即对几名亲卫吩咐道。 “是!” 几人领命而去,忍不住又朝张念山看了看。 “你也回东城门去吧,这儿可没有敌军让你杀!” 张念山对着一旁的黄海说道。 黄海听到话后,朝将军看了眼,将军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同意了张念山的话。 待黄海走后,这间屋子里便只有张念山和将军二人。:()道道,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