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凯这人没读过几本书，想要咬文嚼字，总是不在重点上。他敲了敲桌子，打断了薛凯的话，

“薛老板刚才的意思是，毛书记给不了你什么好处。你为他办事，不值当。就算他看中你的能力，顶多许诺给你一个职位。而且也不会太高。但我们就不同了，跟我们合作，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这不是要实在的多？”

一旁的白玉莹听着这话，眼珠子转了转，帮腔劝说道：“这话不错。拿回厂子，才是长久之道。他们的资金现在都投入到了小小泡泡糖项目当中，找银行借的贷款，逾期不还，厂子是要被法拍的。只要帮他们拿回厂子，他们肯定愿意给你钱！”

显然，白玉莹是存了私心的。

她的厂子被薛凯抵押给了银行，厂子被拍卖了，那就什么都没了，在这一点上，与其余在座的人，利益是一致的。

有了她的助攻，话题终于转到了正轨。

赵五山大手一挥，“没错，我们的诉求很简单，拿回厂子。如果你能帮忙，我们可以给你想要的！你在单位上班，能有几个钱？我们可以给你的，要多的多！”

李前程瞧了眼拉住自己手的白玉莹，对方一脸的殷切。

他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从她手里把手抽回来，看向赵五山。

“听你们这意思，似乎早就有了什么解决方案？”

“对。”

赵五山点头，“只要你跟我们合作！做污点证人。指认小小泡泡糖项目，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咱们去高级法院上诉，起诉市政。有你这个当事人作证，咱们的胜诉几率非常大。只要法院能下判决，小小泡泡糖项目就不成立。资金必须返还，抵押给银行的企业股份也能够立刻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