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室策啊王室策。”
孙介鸿放下二郎腿,站起身,“代表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代表我?”
孙介鸿话音刚落,拿起茶几上的花瓶,重重朝着王室策脑袋上砸去。
“碰”。
质地坚硬的花瓶当场就在王室策脑袋上破裂开来。
王室策吃痛,后退几步,猩红的鲜血从脑袋上流出,不断滴落在地。
王室策疼的龇牙咧嘴,可一句不满的话都不敢说。
“谁让你动了?过来!”孙介鸿大喝一声。
王室策赶紧小跑到孙介鸿身前,再次低下脑袋。
“两点。”
孙介鸿开口,“首先,你不配代表我,还有,你只需要对今晚金婵会所的事情原封禀告给我就行,不配发表你的想法,知道了吗?”
王室策赶紧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滚。”孙介鸿摆了摆手。
王室策居然是趴在地上,跟个圆筒一样,滚了出去。
等王室策离开后,孙介鸿看向丁香:“看起来,家里有人想让我去探探秦三伏的深浅,会是谁呢?”
丁香转头望着窗外,“你孙族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让你帮我分析一下局势而已,我那位三哥已经悄悄来了绵州,王室策大概率跟他见过了吧,否则不会有刚才的胆子,说先前那些话。”
绵州今晚,月黑风高,凉风阵阵,明显是要下雨。
城乡结合部,早已荒废的小楼内,灯光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