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表叔你的钱多的花不完了,还有件事,你的车今晚借我用用吧。”
“车,借车干么,你会开吗?”
“我回梆子峪一趟,出来一个多月了,家不知道被丁大奎拆了没有,回去看看。”丁长顺很幽默的说道,但是寇大鹏听到梆子峪,脸色一红,也看不清是什么颜色了。
“行,不会开,我让司机送你去。”
“不用了,我跟张强学会开面包了,估计这都差不多。”
“慢点开,我这车可是刚买了不长时间。”
“放心吧,我要是栽倒沟里摔死了,我估计表叔你肯定会很高兴的。”
“臭小子,男人嘛,不就那点事嘛,今天和你聊聊天,心情畅快多了,你死了,我那事谁给我办啊,明天一早给我开回来。”
“行,我知道了。”
出了镇政府,丁长顺就给在芦家岭的所长霍吕茂打电话。
“所长,我今天能不能请假,今天是我父母去世两周年,我想回去看看,烧点纸。”
“你小子,早晨怎么不说呢,这天都快黑了你才说,好了,赶紧回去吧,我让王虎牙来,这样的事也能忘。”霍吕茂很痛快的批了假。
下了班,丁长顺就走了,他和寇大鹏的司机杜山魁约好了,等他送寇大鹏回来之后就把车给他。
此刻的丁长顺躺在一处沟渠里,仰望着天上渐渐明亮的月牙,他在想,杨凤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会不会耍自己呢。
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什么都不要,他也想为杨凤栖冒一次险,不为别的,就是受不了这么漂亮的女人被陈标子那个家伙糟蹋。
而且他心里还隐隐有了一种正义感,他是警察,警察的天职就是帮助弱者,打击邪恶啊。
“杜哥,谢谢你,明天回来请你吃饭。”丁长顺坐进桑塔纳里,对杜山魁说道。
“客气啥,明天来了我请你。”杜山魁小心翼翼的说道,这是老板的亲戚,还是个警察,虽然是临时的,这年月,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正式的,还是小心交往比较好。
丁长顺笑笑,一踩油门,车就飞一样出去了。
夜渐渐的深了,丁长顺从车上拿出一捆绳子和一根棍子,向着陈标子家而去。
“还好,门是从外面锁的,看来陈标子不在家。”
丁长顺从山后的陡坡上爬上来之后,将绳子扔在了村后,而村后的大路上,就停着他开来的车。
“是你吗?”听到有人弄开了门,里面传来一声微弱的询问。
“是我。”
丁长顺飞快进了屋,他看见杨凤栖还是裹着被子坐在床边。
“你是来救我的吗,我们什么时候走?”杨凤栖颤抖着问道。
“今晚就走,快穿上衣服,我们马上就走。”
“丁大哥,麻烦你去那边把衣服给我拿来,他都把衣拿到那个厨子里了,还有我的身份证。”杨凤栖说道。
丁长顺将衣服扔给杨凤栖,低头用嘴里吐出来的别针开始解决杨凤栖脚踝上的锁。
“孩子真不带上吗?”
“不要,这个孩子是我这一辈子的耻辱,如果带着她,我回去也是一个死。”
“那好吧,我们走。”丁长顺叹了口气。
快要走到门口时,杨凤栖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孩子,然后回去掖了掖被角,毅然转身离开了屋子。
一切还算顺利,当两人摸摸索索的下了陡峭的高坡之后,杨凤栖才仰起脸,贪婪的呼吸着阴冷的空气。
她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一低头,哗哗流下,一把抱住丁长顺,在他肩头压抑的抽泣着。
丁长顺完全理解一个被囚禁了一年多的人咋一出来是什么感觉,不由得伸手拍了拍杨凤栖的后背。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还要赶路,走吧。”
杨凤栖这才慢慢止住了哭泣,转身向车上走去。
由于车技不好,所以不敢开快,好在是晚上车不多,就这样,在开了两个小时后,两人终于到达了邻省的一个城市,怀城。
“杨小姐,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我也知道你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一年的事情,所以,我不问,你也不要谢我,我这不过是在做一点使自己良心安宁的事情。”
“这是五千块钱,这个城市有火车站,也有飞机场,无论你是想坐飞机还是坐火车,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不要再回来,忘记这里的一切,重新生活。”
“我会记住你的,我一定会的,告诉我你的电话,我说的话算数。”杨凤栖抱住丁长顺,在他耳边说道。他感觉到有泪水滴到了自己的脖子里。
这一刻,他相信,杨凤栖说的话是真的。
只是下一秒,丁长顺的唇被吻住,丁香小舌又撬开了他的牙齿钻了进来。
两人拥吻一会后,杨凤栖盯着丁长顺年轻的面容好一会,仿佛要把他记在心中一般。
随后,她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拉开了丁长顺的拉链,熟练地从里面掏出小二驴,先是伸出香舌在上面打圈转了一下,然后便从上到下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