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笑的工作不是很忙,也是听了靓靓的‘指示’:放权让下面人去折腾,别把自已拴死了……
来济州的任务是和凌寒干一件伟业,所以工作就是其次的了,在政治上雷笑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有时候她也说自已‘很没用’,凌寒就会说她几句,什么有用没用的,别太功利了,我不是那种功利的人,有时候会让某某很忙,只是充实她们的生活,不让你忙不是不重视你,你的书就是给我们的精神食粮,有时候自已看的时候也会流泪,事实上雷笑写的相当细,当初事件的当事人她都‘采访’了,比如新县危机那段故事,她不光‘采访’了雪梅、月涵、秀蓉,还‘采访’了顾兴国,大家回忆起当时的情况,都会流露一种难忘的情怀,顾兴国更感叹的说‘那时候我都几十岁人了,对大少一心为民为国的情操深为感动,所以当时在他和雪梅给拿下时毅然写了一篇尖锐的文章替他们鸣不平,也算是警示世人吧,直到今天我也没后悔过那次决定,重来十次我也会那么做的’,顾兴国就这么执着。
雷笑十分感动,她笔下把一些人物刻画的非常到位,就是心里活动也全部写了进去,靓靓、蒋芸她们看了初稿也是感慨万千,一致的支持雷笑要写下去,需要什么样的‘采访’她们也都配合雷笑。
苗玉香还挑毛病,说‘故事太真实太感人了,就是、就是有点沉重,应该加点暖味嘛,比如主角和他妻子的夫妻生活也要适当的描写一点嘛,现在流行这个,就象拍电影电视里面不也常亲嘴什么的?导演为什么要拍这样镜头出来呢?完全可以淡化的啊,表现出那个意思不就行了?眉目传情、深情凝视更能突出重点,不比亲个嘴儿好看吗?这是市场需要,观众要剌激,我的意思是加段床戏什么的’。
这一建议遭到靓靓的严重反对,蒋芸更出骚点子,说年轻干部没表现出风流本性来,适当加一点这方面的内容也能丰满这个故事,这一点有点脱离了‘事实’,结果她建议一出就给靓靓抽了两个巴掌,还让苗玉香等人揪着蒋芸去‘重惩’一下,这些内容是绝对不允许写的,有心人会搞事。
雷笑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关于大少的风流趣事只字不提,她心里明白,要是写大少情事,那不用加的故事内容了,光这一部分就能写厚厚的一摞,凌寒本人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他不担心她们跑了题,因为最终出书之前还有总监审核的,总监就好几位,靓靓,雪梅,月涵等,她们全部是监事会的成员。
济州的电视节目在省议会闭幕后两天就报告了几个事件,在这之前一些事件都不许报道,因为议会期间一定要保持社会上的安定,一些容易造成影响的事件也暂时不公开。
盛涵雨就是特约记者,她不喜欢参与家里的生意,迟早是嫁出去给别人的,盛家的产业也轮不到自已这个‘外人’去继承,当然,将来生意做大多少也会便宜她的,谁娶了盛女也能得一份家产,济州市追着盛涵雨的公子少爷们也不少,但是盛涵雨一个也瞧不上,以前是看这些人外强中干的,没一个有大出息的,现在又觉得他们和某人相比,简直就不算个男人,某人在滨市机场那幕给她的震撼太深了,她知道自已这一生都不可能忘掉那个背影,他,太雄伟了,但他的确存在于生活中。
医院里,盛涵雨硬挤了那间病房,家属们也拦不住她,“……我是记者盛涵雨,我来采访一下受伤的陈检察官,您能叙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吗?听说那个歹徒逃逸了?警方还没有抓到吗?”
房间里有医生、护士、家属,病床上趴着一位三十几岁的女性,容貌端庄,看上去素静文雅,只是此刻脸色很苍白,她勉强看了一眼盛涵雨,又把目光转到床边抓着她手的男人脸上,男人三十四五左右,应该是她的爱人,他苦笑道:“盛记者,我老婆也执法人员,但是在公诉下庭后惨遭歹徒的报复,这简直是不可想象,警方现在可能没有抓到人,当时现在太乱,戳刀子的家伙趁乱跑了……”
盛涵雨是都市快报的记者,一般做的都是现场直播采访,这个节目很受市民的欢迎,因这它反映出去的问题,基本能得到政府或相关部门的注意,处理起来也很少有扯皮的时候,故此影响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