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部们家里请个保姆什么的也是正常的,而且基本都是中年妇女,靓靓本想把蔺柔柔调过来,凌寒说暂时不要,出出进进的影响不好,过一段时间再说,靓靓说‘你倒是挺好装的?其实心里苦闷吧?’
“苦闷什么,娇妻若靓靓者世间几人?”凌寒的赞语让靓靓心花怒放,她自是愿意听老公的夸奖。
其实从表面上看,靓靓就象二十七八的少妇一般,一张娇靥晶莹若玉,很难找到一丝的纹路,体形就不用说,剥光了欣赏的话就是一尊玉雕,全身上下都找不到一个小黑点,雪白嫩滑的象初生婴儿,所以凌寒的赞美并不夸张,平素靓靓端庄严整,外罩一袭检察制服更显的庄严肃穆,只是和她的眼神接触就让任何怀着非份之想的男人自惭形秽、无地自容;面前这位俨然就是一尊神圣不可亵渎的女神!
做她的丈夫应该是最幸福的男人,因为只有他才能剥除女法神那包裹她的表相的神圣肃穆外壳。
“……老公,你说我刚刚上任,就有麻烦的案子让我处理了,是不是地方上有故意为难我的意思?”
“……不是为难你,是为难我吧,你要做的就是坚持原则,按国家法律法规办案就行了,管它有什么靠山背景的,违法的一个别放过,不需要老公帮你,你也摆得平这些事吧?法检两院就是通到天他们也争不过靓靓的吧?你就竖立你公正女检察长的形象就好了,谁要是倚仗强权来干涉司法公正,你老公也不是吃干饭的,对了,谭宁是不是也跟着你来了?这妮子好象是缠上你了吧?嗯?”
“是啊,不过她不是来缠我的……”靓靓捏着凌寒的腮邦子,美眸灼灼的盯着他,“是缠你吧?”
凌寒苦笑道:“缠我做什么?我是有妇之夫,家有娇妻靓靓,满足的很,她再缠我,我就告她去。”
“哟哟哟……姐看看,你说鬼话的什么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虚气不喘的!”
“这个话题搁过吧,你知道我最怕和你讨论这个问题的,咱们还是继续刚才工作方面的话题吧。”
“不想谈工作上的事了,我也没怕过谁,就是怕坏了你的事,即然你让我秉公执法,那就好办了,在家的时候,我们要多谈私人情感问题……”
“当初我就认为外表越端庄秀丽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骨子里越是风情妩媚,我们靓女果然没叫我失望……”
靓靓不以为然的道:“夫妻恩爱,天经地仪,谁也管不着吧?我爱怎么折腾是我的事,不过做你的老婆也真是一种磨练,换一个没心胸的早上吊了吧?”
凌寒大汗。
正如靓靓所说的那样,目前省议会省府都在关注一桩案子,涉及到滨市一位市议会代表的案子,案子比较轰动,因为闹出了人命。
舆论媒体的报道是多样化的,各种说法很多,凌寒就敏锐的感觉到这里面涉及到了地方政治权力的斗争,因为死者是滨市某代表的妻子,据说其妻个性张扬,名气很大,具体情况不知是怎么回事,总之杀人犯现在的交待是‘她不帮我办事也就算了,但她不应该贪我那五十万,为了筹足那些钱我连房本都押进去了,要了半年不给我,我最后忍无可忍,就那个啥了……’,可以说这是一出很讽剌的官场丑剧,而那位至今也不认帐!
市中级法院一审判决杀人犯死刑,罪名成立,而他所说的50万买岗位是子虚乌有的,一没有凭条,二没有字据,三没有证人,只是空口说白话,从法律角度而言,完全不成立。
另外,督察、检察机关也没有公开其它的案件证据,这个案子判的很蹊跷,省高院也为了这个案子而头疼,只能说这个判决受了某些方的制约,因为它存在很明显的‘事实不清’的漏洞,高院对中院的死刑判决暂时回复不了,有些司法干部还是坚持立场的,但影响的前提是‘证据充分’,这次连证据都不充分,居然就有了这个结果,可见市级司法机关很有问题啊!
兴安省下辖幅员辽阔,今年一开始,前两个季度的经济增涨似乎不如去年同期的速度快,这一点令兴安省议会大多数领导感觉肩头的担子更重了……
凌寒现在不再是‘市级’官员了,他放眼全省了,虽然他才34岁,但是他所处的位置必须去考虑省级层面上的发展问题,而这一级的认识高度还要超出同级的限制,要用更理性、更深远、更卓越的目光去看待面临的局势……做为省议会代表,凌寒也感担子不轻,他是要全面协助高官主持省内的工作的,主要还是经济工作,而‘省府’在人事工作方面有的更多的还是‘建议推荐权’,没有决策权,即便他和高官都是班子的一员,但是这方面仍缺乏有力的影响,要弱势于省议会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