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宇的确是感触甚深的,父亲隐忍了多年,这次也算是为了他的‘儿子’暴发了一回吧……
“如今社会发达,各类诱惑又层出不穷,小心谨慎如履薄冰就对了嘛!”
如今杜南江的人却找不到一点‘我是高级官员家属’的感觉,要不是这次杜德宇给冤枉进了局子,让老杜震惊,只怕他还要忍不知多久呢,只是有些人蹬鼻子上脸的,不知好夕……
“……老嫂子,我是咱们新江市人,我可是南江部长的老部下了,哈……您和我说话不用客套,德宇这孩子品行很不错,我看以后为要有大做为的,只要坚定立场,只要肯为老百姓办事,就不要有太多的顾虑……”
也是从那年开始老杜才真正在仕路上开始了他更辉煌的历程,几年下来北省突出的经济成绩让人瞠目结舌,不能置信。
杜德宇点着头,“顾部长说的话我都记下了,我不会让父亲失望的,也不会让顾部长失望的……”
……
在凌寒记忆中,越是离他穿越年代近的越是记不太清当时的情况,当年的残全记忆足以让他提高警惕了,这两天他就在想这个问题,按理说自已记忆惊人的好,怎么对一些事件都模糊的这样厉害?试着想了想,更模糊一片,当然,这些模糊的只是对外界的事件,而不是他本人亲身经历的事件,大该当时没‘经历’,所以忽略了不少事,只是有一些灾区场面不时在眼前晃。
但那些也仅是在电视上看到的,具体的实情一点也不了解,凌寒心里就想,那个时候自已才是个小小的县议会办主任,没什么话事权,虽借着雪梅的信任也最终挽救了老百姓,但却也经历了给捋官的尴尬,如今手里是有权了,还是省议会代表,自已这个‘市议会长’还是有限制的,不过这一次又和雪梅一起,还真是有缘份啊。
苏靓靓这两天对老公时而发呆有了新的想法,那夜她没有想往常那样主动的剥光自已贴到凌寒身上去,而是连睡衣也没有脱就躺下了,乖乖的象今天很累的样子,其实躺在那里俩眼睁的牛大……
凌寒开始倒是没注意,还是抽着烟在凝思,手却习惯性的摸到靓靓身上去,平时一摸肯定是光溜溜的,今天却摸到了柔质睡衣,他心中微动,又发现今天靓靓有点不对劲,“怎么了?”
“问你自已,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因为不叫你戴那个玉坠子你难受了?把我的还给我吧,你戴那个去好了……”靓靓眼珠子红红的,满是幽怨的盯着老公,凌寒心中一震,感情这两天自已走火入魔了,得罪了老婆大人啊,让她产生了误会,想到这里忙拧熄了烟蒂,将靓靓接了过来。
靓靓伸手去扳凌寒的手,但是用的劲不大,显然不是真的要扳开。
“靓靓,都是我不好,这两天忽略你的感受,别生气,你说我能有那么无聊的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吗?你苏靓靓才是我最最挂怀的女人,那个坠子不说明什么,我承认它只代表一段情感,但是绝对不会让你老公失魂落魄吧?过去三年中我有失魂落魄吗?有时候靓靓的脑袋瓜子也会钻牛角尖的,”
靓靓给他这么一说,想想也是啊,要说他和郑宜芝有点啥,过去三年郑宜芝不是失踪了吗,也没见他失魂落魄的,可是这两天是怎么?当局者迷,这时给凌寒一言点醒,靓靓脸有点红,“胡扯……”
她当然不承认自已的错误了,向老公撒撒娇、耍耍赖是当妻子的特权吧?凌寒的大手融着薄柔质地的内衣大力的掐捏靓靓,“你是不想承认你的钻牛角尖吧?那我不解释了,反正我问心无愧。”
“嗯?”靓靓的手臂已经绕到他脖子上了,她嘴里发出拉的得很长的昵声,“解释嘛,要不我掐你。”
“先亲亲我再说。”
“别说废话了,赶快解释一下你这两天‘失魂落魄’的原因。”靓靓嘴里说着狠话,心里却不这么想
“……怎么说呢,靓靓,每当我预感有灾难性的大事要发生时,我总是心神不宁,但又具体把握不到那些事什么时候发生,那种感觉很折磨人的……”
……
4月初,庆南省议会召开会议,省议会代表这次退休回家了,郑介之正式当选庆南省人民政府高官,去掉了高官前的代字。
新的省议会副议会长陈光炬也是由中组部从别的省调整过来的,另外之前被上届议会提名的高官候选人季永林也在这次人代会上正式当选为庆南省府高官,这对季永林来说倒是一次突破性的进步,他也没想到自已的好运突然就来临了,从被‘凌市长’赏识到现在也差不多一年了,而在这一年中也是自已在工作中取得骄人成绩的一年,他心里的激动是难以言叙的…比他前景似乎看好的方国忠这次多少有一些失落,官场中人的心态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