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家及时的调整战略,必须缓合与‘萧’的关系,为将来铺垫有力的形势,下届张家人要从上面退下来了,那个时候就更要靠张真康来撑着大局了,他要是连‘代表’也进不了,张家就完了。
那样的话,二十年后张氏的影响力就慢慢的在政坛上消失了,这是张家人绝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从现在开始修复与‘萧’的关系至关重要的,以现在张家的实力来看,还不至于那么‘凄惨’,‘萧’势虽得到了壮大,但是没有一家独大的时期了,谁也不敢一家独大,这会引起其它人不满,中合这些家族资源,相互竞争的同时又互相在扶持,这就把核心层限定在了一个较小的范围内,这是他们共同的认识,郑介之排队也较靠后,这是他比张真康、海胜刚小十岁的原因,但却免除了更激烈的竞争,基本上在他这一代人中,没有一个能和他相提并论的竞争对手了,凌寒更小了他十岁,就这么十年十年的推下去,倒是没有‘真空时期’,这期间没有意外的话,海、郑、凌是不是都能按既定步子走?现在谁也说不准,世事总无常啊,想去年张真康下来当议会长时就以为胜了一个回合,哪知现在看来这倒是象给自已的‘安慰’一般,让他连苦都笑不出来,与其这样,当初我当高官好了……
杜南江眼光卓越,有些事他看的很透彻,这也是萧正勋现在欣赏他的原因之一。
“……公嵉啊,庆南省副议会长的人选,你从别的省调一个吧,提也行啊,部里再给他们补一个缺额,或是由他们自已提名一个,如何运筹你看着办嘛……从庆南调回来的程芥忠,刘副部有建议吗?”
潘公嵉笑道:“我和刘副部长交换过意见了,他的意思是让程芥忠在中枢学院参加一期进修班,然后去东南省任职,部长,你的意思呢?”果然郑家有安排了。
“嗯,就按刘副部的建议办吧,这事咱们也不要插手了,交给他处理吧,”杜南江自然不会反对的。
……
给稳交到督察、检察机关的杜德宇有点心灰意冷了,至今父亲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这边也压着案子好象不查,搞什么啊?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了吗?于是,杜德宇提出了要见家属的要求。
因为他曾是政府官员,眼下虽虽涉嫌大案,但在没有结果之前他还只是‘嫌疑人’,即便如此,组职上也撤免了他现有一切职务,一待所以证据查清,检察院正式向法院提起对他的诉讼,杜德宇到现在还是没讲出什么来,只是说我是被陷害冤枉的,我没有犯罪……
杜妻这些天也不上班了,单位里那些同事看她的眼光似乎都充满了‘怜鄙’,天天就坐在家里对着婆婆哭,哭的老太太心烦了也会掉眼泪,这天上午老太太又拔通了弟弟顾初和的电话问他了……
“初和,你外甥是什么样的性格你不知道啊?你别景升骗了你,德宇不是哪种人,你对你姐夫有偏见,但是你外甥还是外甥吧?你怎么就能偏信别人的话呢?景升孩子和德宇孩子打架是孩子的事,现在闹的两家人好象跟仇人似的,你在他们面前必竟是做长辈的,我觉得你应该一碗水端平了……”
“姐,你这是什么话嘛,工作中的事你是干扰不了的,你什么时候干预过杜南江的工作,他会听你的吗?你知道吗?姐,杜德宇这次麻烦大了,我如何替他说话,做为高官,我这个口开得了吗?我只能说‘公事公办’了。”
“好好…初和,我什么许也不说了,自从那年开始你们兄弟们心里就不认我这个姐姐了吧?我是嫁给了杜南江,你们工作上的分岐和我这个家庭妇女有什么关系,还闹到现在一家人不相认的地步?”
“姐,是杜南江先不仁,怪不得顾家如何如何,他有初一,我们就有十五,何况这次的事,也不是谁要陷害杜德宇,是他自已经不起形形色色的利诱,所以就动了歪心思,这些可能性都是有的,姐你知道什么啊?人是会变的,你还是相信事实吧。”
“和初,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以后不会再给你打什么电话了,你做你公正无私的高官吧,以后你就当没我这个姐姐吧……”挂了电话的老太太止不眼泪又滑了下来,杜妻却道:“妈,这些人他们早不把您当姐姐了,除了老大家的女儿顾红梅还来看看您这个姑姑,谁又拿您当是顾家人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