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达室几个人全走了出来,寻不外乎最先拦凌寒的保安点傻眼,“小武,这、这是怎么回事?”
“哈……大李,你老兄这回可走眼了,刚才那眼是咱们苏科的准老公,姓凌,你们猜猜是谁?”
“啊?就是传说中的中条凌青天吧?我可把苏科得罪了,我可咋办呀?”保安大李一拍大腿道。
武小东笑道:“没事,我看没事,咱们苏科不会和你计较这些的,见了苏科你解释一下嘛……”
“哦哦哦……非得解释一下啊,我这是也为了苏科嘛……”大李苦丧着脸,众人纷纷安慰他。
陪着苏靓靓吃了顿肯德基,美女早回嗔作喜了,吃饭中间还把自已被凌瑶纠缠的事说了一遍,她小舅邱堃牵涉到了南河县的案子,两个人从肯德基出来,苏靓靓就开车出了城南,直奔南河县。
“那案子的情况你应该清楚的吧?邱堃是什么问题?贿赂?”凌寒靠在助手席上又点了烟。
“兴国议会长说邱堃是主要嫌疑人之一,而且罪证确凿,这次他是难逃干系的,小瑶纠缠的我没办法,还好你回来了,不然人家也要给你打电话的,你二舅多少也有一点点麻烦,邱堃是他小舅子嘛!”
凌寒叹了口气,“有些人啊不能扶,不知道个满足,我又不能时时刻刻提醒他们……象老婆你这么有原则的有几个啊?老妈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在凌寒看来,老妈估计不会给苏靓靓打电话的。
“没有啊,咱妈那么有水平,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算什么,凌瑶那丫头还问我‘小姑没给你电话吗’,我心说小丫头你懂什么?这种事没查清楚,谁会乱应承你什么呀?凌寒,还是老妈撑得稳啊!”
“呵……主要出事的人不是我,如果是我的话,老妈肯定已经找到你家去了,哈……”
苏靓靓白了他一眼,“你?你还缺什么?钱?地位?女人?嗯?你给姐姐说说,安秀蓉怎么回事?”
凌寒挠了下头,“靓靓姐,安秀蓉的事绝对和我没关系,那是陈副部长的安排,我真是冤枉的。”
“你就哄你姐姐吧,有朝一日露了馅,看姐姐我让你死得难看……”苏靓靓心知也问不出什么来,但还是弊不住想问,“对了,凌寒,我省城有个要好的同学想走我的关系呐,你给不给面子啊?”
“靓靓姐的面子那是最大的面子,凌寒肯定是想方设法要讨姐姐欢心的,你说,我都给你办妥!”
南河县地处新江之南,出市区过了环城河基本就进了南河县境内,县城距离市区三十公里左右,南河县的资源不是很丰富,也有少量的金属矿藏和煤资源,但是规模不大,这些资源大都集中南河镇,县属其它乡镇基本是靠农耕种植发展的,这两年也在搞绿色种植园、果蔬园等等……中条关闭小煤窑的政策被全市推行,市里也提出了各县区煤炭产业集团化的经营概念,奎光的孙晓桐就进了南河县。
孙晓桐进南河县就是邱堃出的主意,她知道邱堃的姐夫是南河县副县长凌之南,而凌之南更是凌寒的二舅,这些是蒋芸告诉她,所以她就给了邱堃这个面子,但是她这个人不太爱理管琐碎的事,南河的一堆事都是邱堃在操作,她也不怎么过问,想不到出了大事,不可想象,案子涉及千万元巨款。
为此,市监察部的人还找上她调查了一些情况,孙晓桐推了个干净,说奎光在南河的业务全部由副总经理邱堃打理,她从不过问……事实也是如此,不能怨她把邱堃推出去,谁做的事谁承担嘛。
凌寒在南河县见到了顾兴国,谈这些情况的时候就他们俩和苏靓靓,顾兴国说话也没什么顾忌,也把自已的看法谈了一下,他说,“据邱堃交待,有些事情他姐夫凌之南也不清楚,事实上凌之南这个人非常的小心翼翼,加上他和县议会长也不合,因为他站到了县长白文山这一队里,白文山自来了南河也没甚大的作为,议员会上的话事权还是掌握在县议会这边的,南河地煤集团办起来以后一直就控制在县议会少数人的手里,邱堃也就是个傀儡,近一年来他话事权越越强,还与县议会长的小姨子李某某打的火热,甚至搞的和凌之南的关系也很尴尬……前些时煤矿出了事故,互相推诿责任,才引出一起致人伤残案,案子的幕后主使人就是邱堃,警方顺藤摸瓜抓住他后,他就交待了内幕……”